“好吧!”花蛇點了點頭,摻著穀岩的胳膊,好奇的問:“為什麼我越來越看不透你呢?”
“實話,我自己都看不透我自己,至今如此。”穀岩依舊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花蛇聳了聳肩,攙扶著穀岩,也不多問,一齊向山洞走去……
月夜,荒山的風呼嘯而過,就猶如深秋的疾風,越刮越烈。
山洞內,碧苓與花蛇席地而坐,靜靜的聽著窗外的風嗥。穀岩安靜的睡在睡袋了,看起來身心疲憊。
的確,穀岩這幾太累了。
“事情就是這樣,所以我也不是很懂他。不能不懂,簡直就是我理解範圍之外!”花蛇抱著腿,雙眼沒有交集的看著山洞裏微弱的燈光。
“這很正常。”碧苓反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大手一揮,一副很正常的樣子。
“正常?為什麼正常?”花蛇好奇的。
“穀岩一直就是個很奇怪的,不能是奇怪,應該是奇葩的人,永遠讓人猜不透,又永遠都給你無盡的驚喜。”碧苓一臉崇拜的。
“你就是喜歡穀岩這一點吧!”花蛇神秘兮兮的。
“那你喜歡他那一點?”
兩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笑,不再話。
一夜無話,第二清晨,睡的一本滿足的穀岩,在清晨的第一縷秋風中醒來。
幾人借著晨光緩緩爬上斷崖,此時的荒山已經滿目蕭條,幹枯的樹葉,偶有幾片還吊墜在指頭,隨風搖曳,岌岌可危。
碧苓的秀,被風吹的有些散亂,不過看的出,她此時的心情不錯。
緩緩走到懸崖邊,伸手挎住穀岩的胳膊,深情的問道:“穀岩哥……”
“嗯?怎麼了?”
“我……們的吃的已經沒有了,難道真的要餓三麼?現在可是有四張嘴等著吃飯呢。”碧苓可憐兮兮的,她什麼都能忍,唯獨糧食不可辜負……
“我知道。”
“我聽花蛇,武族不打算給咱們提供糧草?”
“是呀。”穀岩點點頭:“武冥的原話:不會有人管咱們的。”
話音剛落,突然一聲狼嗥聲,在山下響起。聲音悠長洪亮,連綿不絕。
穀岩與碧苓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麵露喜色。
“你也想到了?”穀岩高興的問。
“當然!就是不知道狼肉好吃不好吃……”碧苓也一臉的興奮。
“……”
正在穀岩無語間,一個黑影迅從山下跑了上來,嘴裏還叼著一個大袋子。
“少年狼。”穀岩一眼便認出了黑影,看來武冥的不會有人管我,原來早就算計好了少年狼的存在,故意調侃我。
“真的是少年狼啊!”碧苓也高興的叫了起來:“要是成年狼的話,肉可能會更多一點!”
“……”
一腦門字黑線的穀岩,沒有理會碧苓,急忙向山下迎了過去。
此時的荒山,也許是最安靜,最安全的荒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