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眼前的事,怎麼處理?”餘齊問。
“怎麼處理?找機會通知6歐野,派人進山尋人。”梁叔看了一眼荒山的主峰:“我們先去餘向出事的坐標去看看。”
相比餘家,曲家的目的則明確了許多。一進山,便直奔荒山側峰的樹林。
“三叔,澤少爺他……”曲家三叔身後,一個麵目清秀的男子低聲道。
正是曲家的一名執事。
“行了,隨他去吧!阿澤一向如此。行蹤詭秘。”三叔急忙道。
“這裏可是荒……”話到一半,曲家三叔擺了擺手,示意他停了下來。
三人凝神望去,就在不遠處,一個身影躺在不遠處的枯葉叢中。
“是啊皓。”三叔看相躺在地上的人,一眼便認出那人的身份,正是失蹤多時的曲皓。
然而此時的曲皓,確已然躺在落葉叢中,沒了一絲的生氣。
在樹林的另一邊,穀岩仔細端詳不遠處的屍體,又看了看幾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林子的盡頭。
此時穿行在林間的穀岩,喜憂參半。
喜的是,曲家曲皓竟然是死於餘家的青剛勁。穀岩這一年幾乎一直在餘家大家到,餘家青剛勁的傷痕,自己可是熟悉的很,絕對不會有錯。
如此來,曲皓應該是死於餘家,而且心口淤青明顯,明凶手青剛勁及其霸道。
聯想起此時的荒山,曲皓身上的殘頁也不見了蹤影,那麼凶手,應該可以直接鎖定餘向。
如此來,兩家的矛盾可就激化了,絕對不會善了,對自己脫逃是個機會。
但這又是穀岩所憂的,餘向死了,死於自己之手,就算現在有確鑿的證據,指明了餘向就是凶手,那曲家也是有苦不出。
就在穀岩愁眉苦臉的同時,曲家眾人,很快也現了事情的關鍵。
曲皓已死,凶手直指餘家。而且這殺人的方式霸道異常,最後竟然還把殘頁上的定位粘片給撕了下來,怪不得曲皓的死,一直不為人知。
“三叔。”曲家三叔身後的一個執事,咬牙切齒的:“我們……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餘家殺了我們曲家的人,自然不能輕饒了他們。”三叔雙眼沒有交集道:“你們跟我去找餘家道道。”
“可是,餘向已經死了!”執事不放心的:“人死如燈滅,我們還能怎麼辦。”
“我們有證據,證明曲家人死於餘家之手。但是他們怎麼證明,殺曲皓的人,就是餘向呢?”
“這……這是顯而易見的啊!除了餘向,難道還會有別人,有這樣的實力麼?”
三叔了了一眼執事道:“沒錯,這確實是顯而易見,但是他們並沒有證據,一切要憑證據話,而不是靠嘴巴。況且我們這次回去,家族一定是要責罰的,所以我們更要為曲家爭取最大的利益,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個道理,他們餘家懂的很!”
言罷,曲家一行人,匆匆向主峰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