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回來幫你們的。”阿澤上下打量了一下穀岩的裝束,以及身邊的楚冰,道:“我沒打擾你的好事吧!”
聽到阿澤的調侃,穀岩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裝束,你忙鑽進睡袋,穿起衣服來。
“你還挺涼快。”
“閉嘴。”
兩人的對話,令楚冰臉一紅,再次回到山洞裏收拾東西去了。
阿澤聽到穀岩的閉嘴二字,竟然真的靠在牆邊,標誌性的四十五度角望,一個字也沒有再多。
“行了,裝著像回事似的。”穀岩一邊套上碧苓遞過來的帽衫,一邊看向阿澤:“到底是什麼事情?還勞煩大爺你去而複返?”
望的阿澤“遲鈍”了幾秒鍾。稅後緩緩的看向穀岩,隨意道:“望是我的習慣,我從來不裝。”
“這話,你可以跟別人解釋,跟我用麼?”接過衣服的穀岩,手指在碧苓的臉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點了點頭,轉身向阿澤走了過去。
“你的麻煩來了。”阿澤繼續保持望的眼神,道:“餘家的武教導師,帶著餘家的兩個執事,已經進到荒山裏邊了,開始搜索……凶手了。”
“同時,也在搜索……”穀岩一邊,一邊看了一眼身後忙碌的楚冰。
“同時進來的,並不僅僅隻有餘家。”阿澤沒有理會穀岩,自顧自的道:“還有我們曲家。”
他明白穀岩的意思,也知道穀岩的想法,這也許就是兩人這一年來的默契吧!
“曲家?你沒必要把曲家拉進來,我能應付的。”穀岩表情有些難看的。
“曲家不是我拉進來的,也不是你拉進來的。是另有其人。”阿澤依舊沒有理會穀岩,繼續道:“我大哥失蹤了,從比賽剛開始。”
“失蹤?”
“我覺得,是第二條人命。”
“誰幹的?”
“不清楚,不過已經有坐標了,去了便真相大白。”阿澤輕聲道。
“謝謝你。”穀岩看了一眼阿澤,他獨自一人來到這裏,估計一定頂著很大的壓力。
“既然我們家族的人進來了,那到不如好好的利用一翻。”阿澤仿佛把不理會穀岩,當成了一種習慣。
或者他已經習慣了自自話。
“你是……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是啊。這是你的長項,不用我多。”阿澤點了點頭。
“算了,一定會有別的辦法。”穀岩搖了搖頭:“鷹鉗蚌肉疼難忍,蚌夾鷹嘴兩翅扇。餘家倒無所謂,但你們曲家有恩於我,用私人做文章,我不會如此不義的。”
“何必那麼多顧慮。”阿澤聳了聳肩:“我是曲家的人,我都敢讓你這麼幹,何況你一個外人。而且……”
“而且,兩方人不會魚死網破的,對不對?”
“是。”
“那是沒有死人的前提下。”穀岩擺了擺手:“現在餘向死了,一切都不好。”
“那不是還有你麼?”阿澤破荒的收回了眼神,落在了穀岩身上。
“你是壓垮一種平衡的砝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