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我,這是你欠我的第二個人情了!”許白點了點頭。
“不要臉,你第一個人情我已經還清了。”
“那好,那算你又欠了一個。”許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看來平常不少人欠他人情。
“怎麼?你也和餘家結盟了麼?”鬱子晴虛弱的。
許白掏出半瓶水,遞了過去道:“是的,逼不得已。”
完又遞給了月夕一個瓶底,看來現在整個荒山的補給真的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了。
就在許、鬱兩家人在側峰山腳聚集的時候。側峰的山頂的一棵樹上,一個人靜靜注視著這一切,同時也注視著飛奔上山的兩個人影。呆呆的眨了眨眼,然後莫名其妙的伸手摸了摸旁邊的樹枝。
原來,男子驚奇的現,原本毫無生機的枯樹,竟然抽出了一絲若隱若現的嫩芽。而且竟然以肉眼可見的度,迅萌著!
“你是在在擺拍麼?”
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樹上男子的悠哉,令男子皺了皺眉。
“又見麵了!”話的人正是餘向。
樹上的男子顯然也沒有想到,餘向的度會這麼快。這倒是讓樹上的男子對餘向提起了一絲興趣。
“我叫餘向。你呢?”餘向隨意的介紹著自己。
“你是來相親的麼?”男子波瀾不驚的回道,聽起來更像是報複。
聽到男子的話,餘向不怒反樂,並且笑的極其放縱,驚起了一片不知道躲藏在那裏的鴉雀。
“哈哈哈……早知如此,剛才上來的時候就應該問問她們,知不知道你是誰。否則失手殺了一個不知名字的人,過意不去。”
“曲家,曲澤。”
這個男子,當然就是已經被鬱家折磨了一上午的阿澤。
“曲澤?沒聽過。”餘向搖了搖頭:“但是從現在開始,我記住你了。”
“你果然是來相親的。”阿澤呆萌的。
“我是來找樂子的。”
“我不搞基。”阿澤搖了搖頭。
“那就打一架吧!”餘向依舊不喜不怒,話這餘向是不是生就沒有生氣的神經。
“這我倒是樂意奉陪!”阿澤一邊,一邊從樹上跳了下來。拍了拍褲子,慵懶的看了看餘向。
兩人幾乎沒有任何的廢話,當然出來的基本上都是廢話……直接從這枯木之間,對衝了過去……
一棵棵枯樹漸漸抽出綠芽,不多時便將荒山染成了一幅黃綠斑駁的畫卷,讓人耳目一新!
“剛才是誰的笑聲,這麼魔性?”穀岩一邊趕路,一邊向側峰方向看去:“金館長來了?”
“不知道,不過以曲家人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向餘家低頭的。那麼曲家就要麵臨著以一敵三的境地。”花蛇的神色並不輕鬆。
“這就是你要找到曲家的原因?”穀岩問。
“沒錯,唇亡齒寒。我們現在相濡以沫。”
“我們才是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