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穀岩想了想餘家最近的行為,基本上都是以殘頁作為目標,而且不擇手段。
“怎麼樣?”花蛇看了一眼穀岩道:“你一定是擋了他們的財路了。”
“嗬,我都不知道我哪裏有那麼大的身板,還能擋住他們的財路。”穀岩幹笑了一聲:“不過既然現在已經是勢同水火,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斃。”
,聽到此話,花蛇用一種看珍稀野生動物的眼神,望著穀岩,笑而不語。
“你看我幹嘛?”穀岩在自己身上掃視了一下。
“好奇。”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你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敢反抗武族世家的草根!”花蛇道。
“這話怎麼聽著不像好話……什麼叫草根?”穀岩不滿道。
“沒有什麼身世背景,卻能讓武族世家的餘家,頻頻吃癟。”花蛇猶如好奇寶寶一般道:“最主要的是,你竟然沒有什麼實力。”
“與我為敵的人,我不看他有沒有什麼實力,我都不會讓他好過。”穀岩自信的:“反正我沒什麼實力!”
“好大的口氣!”花蛇捂著嘴輕輕一笑。
“事實。”
“那好~對於仇人你決不姑息~那麼對於恩人呢?”花蛇突然換回了她那特有的媚笑。
“恩人?你確實救過我,但是我也沒有殺你,我們算扯平。”
“哈哈哈……”聽到穀岩這話,花蛇竟然輕笑起來,眉宇間透出一種青春的朝氣,卻又不是柔媚,讓穀岩猜不出這女子的真是年紀。
“你笑什麼?”穀岩感覺的到,花蛇並不是那種陰謀的壞笑,所以也不緊張。
“我笑你睡的香。”
“什麼意思?”穀岩一臉蒙逼。
“你知道你為什麼在尚武醫院住的好好的,後來會轉到k市的曲家醫院麼?”花蛇再次喝了口酒道。
“聽鬱遠琪,可能有人要殺我。在我昏迷的時候。”穀岩謹慎道。
“沒錯,確實有人要殺你,而且殺你的人命不久矣。”花蛇回答的倒是很隨意。
“誰?餘家?”
“幕後是餘家。”
“那是誰?”穀岩皺了皺眉,這很重要,將來可是要記在本子上報仇的。
“鬱家武館的現任館長。”
“姓李的?”穀岩相信花蛇的話,畢竟對方根本沒有必要騙自己。
“沒錯,不過他也活不了兩了。”
“為什麼?”
“他原本想給你下毒,毒仙配的毒,叫做蛇草散。”花蛇道:“但其實這種毒藥的毒性全在它的香氣裏。但凡聞過的人,都會慢性死亡。李醫生在你房間裏下毒,他自己也會聞到。這也正是餘家的高明之處,他們讓李醫生下毒,你中毒的同時李醫生自己也跑不了,他們懂得如何卸磨殺驢。”
“那這麼,我已經中毒了?”穀岩暗自一驚。
“準確的你已經解毒了。”花蛇聳了聳肩道。
“解毒?誰給我解的?”
“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