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青雲山,夕陽印在盤山曲折的階梯上。 WwWCOM
一行人正匆匆的向山頂趕去。仔細觀察,其中一人還跛著腳,但是度卻依舊不滿。
不難認出,此人正是剛剛得到鬱家武館殘頁的張一水。
雖然身上早就被汗水打濕,但臉上卻依舊興奮不已,登山的勁頭十足。
忽然,一旁的樹林出了陣陣的沙沙的響聲,張一水急忙命大家停住了腳步,謹慎的向四周觀望著。
看來自己這一趟緊趕慢趕,依舊沒逃脫被埋伏的命運。
正想間,近十餘個黑影從樹林間魚貫而出,直奔自己方向而來。
無需多言,兩方人馬很快便扭打在了一起,看來對方有著很明確的目標,而且準備的很周全。
最起碼從人數上,對方便計算的十分準確。
這十幾人剛好能夠吞掉自己的隊伍,又能做到進退有序。看來這次自己是凶多吉少。
就如同自己所預料的一樣,短短幾分鍾,自己一方便傷亡過半。就連張一水也是中了對方一掌,倒地不起。
群龍無的上山一行人,在人數的差異下,很快便被蠶食殆盡。
為的一個人在張一水身上摸索了一會,掏出了一個紙袋。
草草確認過之後,一行人再次向隱沒在了青雲山鬱鬱蔥蔥的樹林裏……
待到一切風平浪靜後,張一水緩緩的睜開了眼,微微的向四周望了望。
確定四下無人後,急忙起身在另一個倒地不起的西服男身上,摸索出一個紙包,隨後向山上直奔而去……
山下鬱家武館。
穀岩站在臥室裏,收拾著自己的行李。
其中大部分還是從青雲山上帶下來的東西:破舊的衣服;師傅送的一副山水卷,現在可以是遺物了;自己藏在床下,用蠟封好的那壺好酒,不知道送自己酒的那位老爺子現在如何;還有碧苓送給自己的那套運動服……
看來自己還真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收拾,一隻箱子足以。
“咚咚咚!”
穀岩剛剛把箱子扣上,門口便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吧,門沒鎖。”穀岩隨口道。
“收拾完了?蠻快的。”鬱遠琪閃身進屋,四下掃量了一圈。
“沒什麼東西,所以比較快。坐吧!”
這幾句話估計是兩人自認識以來,最正經的幾句。
“你收拾完了麼?”穀岩幹脆坐到箱子上問。
“沒收拾。”鬱遠琪搖了搖頭道:“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年,哪能一就收拾出來。”
“那你為什麼還要答應張一水,把武館送出去。”
武館想留也留不住,早晚都是要給他們的,當初我父親創建這個武館就是個錯誤。”鬱遠琪歎了口氣。
“你今的是真的麼?”穀岩問道。
“什麼是真的?”
“你想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穀岩看著鬱遠琪問。
“我隻是希望如此,但我知道是不可能的。”
鬱遠琪笑著看向窗外,仿佛突然便卸掉了所有冰冷的氣質,就像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坐在飄窗前望著冬日的雪景,田徑,淡雅。
“你因為殘頁而找到我,當時你是把殘頁看的那麼重。”穀岩回想起當初在警局沒口的冰玫瑰,現在竟然有些不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