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我覺得您這個耳朵是不是該做個支架或者搭橋什麼的?”穀岩笑道:“我的原話是‘你讓開,我進去,我就不管這事了。’現在我……進去了麼?沒進去這事我還是要管的。”
“你……”
“你什麼你?”穀岩直接將張一水噎了回去道:“一張嘴就‘這事你別管’,‘這事你別管’,咋的?是你老婆偷情了還是你有外遇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啊?這不讓管那不讓管的。”
“穀岩!你少得意,就算我告訴你了,這事你也管不了。”張一水明顯要被穀岩折磨瘋了。
“咋的?難道真是你媳婦有外遇了?”
“你才有外遇了呢!”
“這麼巧,你媳婦和我同時有外遇?你別血口噴人啊!我不認識你媳婦!”
“……”
穀岩的話聽的所有人都忍俊不禁,果然有穀岩這個活寶在,什麼都有可能變的不可思議,和……搞笑。
“鬱館長,我這次過來,是為了鬱家武館而來的。”氣急敗壞的張一水不過穀岩,直接將目標轉移到鬱遠琪身上。
“張館長,有什麼事麼?”鬱遠琪平靜的道。
“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來協商接手鬱家武館事宜的。”選對目標的張一水終於平靜下來。
“你要解手也別來鬱家武館解,我們這是正規武館,廁所不對外。”穀岩強行將目標拉回到自己身上,道:“公共廁所街口右拐,慢走不送。”
“穀岩,這裏沒有你的事!”張一水怒吼道。
“你來我門的武館,這裏沒有我的事?難道有你老婆的事?”
“……”
“張老板有話直吧,什麼接手武館?”鬱遠琪淡淡的道。
她知道,就算穀岩再如何鬧下去,該生的事情還是會生。
穀岩見鬱遠琪準備解決問題了,自然也就不再吵鬧,畢竟這個士氣方麵已經將對麵踩的死死的了。
“鬱館長,這是鬱家幾位管理家族事物的長輩,從你這裏論的話,應該是你叔叔輩的簽名信。”張老板抽出了一張紙。
“鬱家?”聽到張老板的話,鬱遠琪皺了皺眉。
“鬱老板怎麼?不知道武族鬱家麼?你不會連你姓什麼都忘了吧。”張一水道。
“我是姓鬱,但是我與武族鬱家再沒任何關係。”鬱遠琪嚴肅道:“當初我父親離開鬱家後,才創辦了這鬱家武館,現在你拿鬱家來壓我,你覺得有用麼?”
“你的沒錯,你這鬱家武館確實是你父親離開鬱家之後建立的。”張一水胸有成竹道:“但是,你父親建立武館的錢……”
“那都是我父親自己的錢。”鬱遠琪突然不淡定道:“我們從鬱家出來,沒有一個人挽留,更沒有一個人給過我們一分錢。”
“我知道。”張一水笑著:“那些錢都是憑借你父親當時的人脈借來的。但是,證據呢?”
“我在姓張的,你能再卑鄙點麼?”穀岩站出來道。
“試想一下。你父親帶著當時隻有幾歲的你離開鬱家,什麼掙錢的行當都沒有。”張老板直接將將穀岩給忽略掉了,仿佛下定決心聽不見穀岩的任何聲音。自顧自繼續道:“開武官的錢是如何來的,你猜法院更相信誰?”
言罷,張一水再次晃了晃手裏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