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不多時,穀岩的房門再次被人猛地推開,一幹人等魚貫而入,其中便有坐著輪椅的鬱遠琪,還有妖等人。
但是掃視了一圈,穀岩總覺得好像少了誰,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感覺怎麼樣?”鬱遠琪來到穀岩的床邊,看著纏滿繃帶的穀岩,輕聲問道。
“沒事,死不了!”穀岩笑了笑,回問:“你呢?腿怎麼樣?”
“沒事,瘸不了!”
鬱遠琪破荒的與穀岩開了句玩笑,聽的穀岩一身冷汗,事出無常必有妖的道理穀岩還是懂的。
“碧苓呢?怎麼樣了?也在這麼?”穀岩關切的問。
“沒有。”鬱遠琪歎了口氣道:“她被他爸爸接走了。醫療條件肯定比這裏好,聽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穀岩長出了一口氣,那看來除了虎亦權……
想起虎亦權,穀岩抱歉的看了看妖,其實可以是因為自己保護不當,虎亦權本不該死。
而且那大家能全身而退,也算是妖處置得當。
妖看向穀岩的眼神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穀岩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想了。
回想起那的事情經過,穀岩現在仍舊覺得有些胸悶。
先是伊然教的砍刀,後是馬戲團的白棍,再後來是持槍的黑衣人。
這三重奏下來,估計任誰都吃不消吧,要不是最後妖等人的出現,與妖的當機立斷讓吳克……
想到這裏,穀岩皺了皺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因為他終於知道,這屋子裏到底少了誰,那就是當時掩護大家撤退的光頭吳克,那個縣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
按理都是體質內部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才對,怎麼會沒在這裏呢?
“吳克他……”穀岩欲言又止,委婉的詢問著妖。
提到吳克,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仿佛不願提起一般。
“吳克……被害了……”最後還是鬱遠琪,斷斷續續的回答穀岩。
“被害了?被誰害了?”穀岩激動的坐起身,但是肩膀肩膀的劇痛還是讓他放棄了這個動作。
“被……警察……假警察。”
“假警察?”
“沒錯。”鬱遠琪答道:“最後持槍的那些黑衣人,是k市的地頭蛇,黑道上的,也是受人雇傭來殺我們的。”
“他們……冒充了警察?”穀岩意識到了關鍵所在。
“嗯,他們做了兩手準備。”鬱遠琪點頭道:“除了持槍黑衣人,他們還有一夥人冒充假警察,吳克就是被這些人捅了十幾刀……”
“這群狗娘養的!”穀岩罵道:“他們是什麼組織?”
“名字叫做七步蛇,是k市勢力最大的黑幫,也是受人雇傭。”
“你怎麼查的這麼清楚?”穀岩疑惑的看著鬱遠琪。
“是碧苓的父親告訴我的,而且這件事已經被他隱藏下來了,那的事情已經對外宣稱是黑幫火拚,咱們撤得及時,沒有受到……”
“停,等一下!”穀岩打斷了鬱遠琪,道:“碧苓的父親?是誰?”
“劉建軍啊!”
“我擦,碧苓的父親是劉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