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送碧苓去醫院!”
穀岩淡定的將胳膊緩緩前伸,絲毫看不出受傷的狀態。
不知所措的阿澤呆呆的接過碧苓,這次他是真的有些呆……
“快去!”
震耳欲聾的吼聲令阿澤皺了皺眉。
望著穀岩有些不同尋常的眼神,阿澤重重的點了點頭,消失在了酒吧門口……
後來,阿澤每每提起當時的感覺,就仿佛著魔了一般,自己仿佛根本不懂得如何拒絕穀岩,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目送走了阿澤,穀岩再次轉過頭。
突然,一個拳頭狠狠的的砸在了穀岩的下巴上!
巨大的力道讓穀岩皺了皺眉,但是頭卻晃都沒有晃一下。
望著穀岩惡狠狠的眼神,原本偷襲得手的花褲衩卻絲毫笑不出來。
自己剛剛那用盡全力的一拳,竟然仿佛打在了鐵板上一般,反倒震得自己拳頭麻。
一種巨大的壓力,泰山一般壓在自己的胸口,花褲衩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一息間,一條巨大的手臂從後邊死死的扣住了穀岩的脖子。
大山喘著粗氣的聲音隨之傳來:“嚐嚐這招吧穀岩,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在我的鎖喉術下活過來。”
被大壯勒住脖子的穀岩依舊一言不,惡狠狠的盯著麵前的花褲衩,右肘向後狠狠一捅,重重的砸在大山的腹上。
“咚!”的一聲悶響,大山全身的衣服瞬間被振成了碎片。
原本麵目猙獰的大山,突然瞳孔放大,臉上掛滿了不可思議,直直的向後躺去……
“死……死不瞑目?”花褲衩望著毫無聲息的大山,一隻瞪大的雙眼仿佛訴著自己生前的不甘與驚訝。
花褲衩感覺的到,殺死大山的整個過程,穀岩的目光從來沒有從自己的身上離開過。
花褲衩也知道,自己可能很快就要步大山的後塵了。
想明白這點,花褲衩也再次麵露凶相,拳頭如雨點一般向穀岩的身上招呼。
似是報複,亦似是宣泄。
“當你的拳頭想要殺人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總會有另一個拳頭,想要殺你。”
穀岩的“你”字剛剛脫口而出,右拳已經狠狠擊中了花褲衩的麵頰。
這非人一般的力道令花褲衩身子在空中轉了好幾圈,狠狠的砸進了舞台裏,整個舞台轟然倒塌。
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花褲衩斷無活下去的可能。
而幹淨利落的打完這一拳的穀岩,直接將目光鎖定在了白棍身上,繼續著剛才沒完的話,問道:“你我的對不對?”
被穀岩的目光鎖定,白棍眯了眯眼,回道:“什麼對不對?”
“在我這一拳打向他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想一拳打向我?”
“是!就算你沒殺了他,我依然要殺你,隻是剛才運氣不好罷了!”白棍惡狠狠的。
“你手裏現在沒有棍子,我殺了你,你肯定不會服氣,是也不是?”穀岩一點點的走向白棍。
“是!如果我的玉螭棍在手,你未必勝我!”
白棍話音剛落,頭也不回的伸手向後一抓,隨即用力向前一提,一股勁風掃過整個酒吧。
原本嵌進牆裏的長棍已然出現在穀岩的手裏。
於此同時,一個聲音回響在穀岩的腦海中:“宿主竟然偷學擒龍手!”
“你的就是我的,我有何不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