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間,對麵的幾個人紛紛動了起來,仿佛也各自尋覓著自己的目標。
而白棍的目光,瞬間鎖定了穀岩。
看來雙方的選擇不對位啊!這他媽就很尷尬了。
思忖間,白棍已經提起他那寒光閃閃的棍子,一個躍步向穀岩方向衝了過來。
“緊那羅王棍!”穀岩暗道一聲,剛想撤步,也可以是逃跑。
突然一把砍刀從而降,將白棍攔向一邊。
“白棍,和我一戰吧!”阿澤興奮到。
“你是誰?”
阿澤隻是笑,卻並不話。腳下鬼魅的一個滑步,一刀向白棍劈了過去。
“我被攔住了!大山,收拾掉那個受傷的!”
白棍棍尾一挑,擋住了阿澤這一刀。
阿澤隨即用刀刃貼著棍身,再次向白棍劈了過去,刀與棍劇烈摩擦,冒出陣陣火星……
“來吧子,老大把你交給我,算是你的服氣,我會讓你死的很舒服的!”大概有兩米高的肌肉男搖了搖腦袋,不善的道。
話音剛落,這個被稱作大山的大個,子忽然一個踉蹌,向前踏了一步。
“選中你,也算你的服氣,這掌我可沒用力,我也想讓你死的舒服點!”虎亦權在身後挑釁似的勾了勾手,道。
“哈哈哈!去吧大山,這個穀岩交給我!”花褲衩誇張的笑著,就好像吃了墨西哥的辣椒一般。
大山撇了撇嘴,轉身將雙臂張開,仿佛占據了半個舞台。
“這回虎亦權有苦頭吃了,這個大山是玩柔道的!”穀岩嘟囔道。
“那眼前這個神經病呢?”碧苓大聲道,一點不理會自己是當著人家麵的。
“眼前這個神經病倒是更容易看些,一看就知道是個打泰拳的!”穀岩看著蹦蹦跳跳的花褲衩,回道。
兩個人肆無忌憚的聊,聽的花褲衩青筋暴起,一膝蓋向穀岩的肚子頂了過去。
然而腿剛出到一半,花褲衩隻覺得喉嚨一緊,直接被鬱遠琪一手刀砍翻在地。
“跳梁醜,性格這麼活潑,怎麼不去演喜劇!”鬱遠琪狠狠的道。
“哼……女人麼?真是沒意思!”花褲衩一個翻身跳了起來。
“覺得女人沒意思,那你就是gay了?”
鬱遠琪嘴炮功夫莫名見長……
“你惹怒我了,我是不會把你當女人的。”
“正好,我也不認為你是男人。”
花褲衩冷哼一聲,一拳向鬱遠琪轟去,拳度快的驚人……
“現在隻剩我們倆了。帥哥和蘿莉你選一個吧!”女dJ走到紅頭帶身旁,仔細打量著穀岩和碧苓。
“蘿莉給我吧!”
“正合我意!”女d杯甩了甩長,舔了舔嘴唇,看向穀岩。
“穀岩哥,我胸前掛了號碼牌麼?”碧苓挺了挺胸道。
“號碼牌?”穀岩一愣,仔細打量了一番,搖了搖頭道:“沒有!”
“你胸前也沒有,那他們兩個在那挑什麼?”碧苓奇怪道。
“……”
這妮子,你敢在清純一點麼!
“那個女的絕對對你圖謀不軌,我要提防著她!”碧苓撅嘴道。
“你還是心點那個紅頭帶吧,我總覺他隨時都能搓出波動拳!”
“哼!我就不信他的波動能有我的波動的大!”
碧苓一邊嚷嚷著,一邊向紅頭帶豎了個中指……
大姐,這可不是玩遊戲,投個幣可以續命,你至於這麼嘲諷麼?
還有你這句話怎麼感覺哪裏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