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覺得,這是次要的。直接原因是你,穀岩武師。”阿澤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窗外。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那你什麼時候也把握領進門。”
碧苓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穀岩。
“呃……”這丫頭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那啥,等韓旭病好了,我們去kV唱歌,救命恩人都話了,我怎麼能推脫。”
穀岩急忙岔開話題,他相信,自己一提這個,碧苓肯定會上套。
“太好了!定了!”碧苓高興的揮了揮拳頭,一頭鑽進穀岩的圈套裏。
“不過我沒錢!”
“沒事,我有零花錢!你就安心請客就好!”
鬱遠琪:“……”
阿澤:“??”
病房內,幾人望著熟睡中的韓旭,不敢大聲話。
醫生了,隻是肌肉緊張過度,再加上大麵積的軟組織損傷,性命肯定是沒有大礙的,但是需要靜養一陣。
鬱遠琪早就接到過電話,知道結果,表情沒有太大波動。
其他三人紛紛鬆了一口氣,這種情況下,是最容易落下一些後遺症的。
出了韓旭的病房,幾人又來到了旁邊虎亦權的房間。
虎亦權的狀態要好的多,最起碼還保持著清醒。
聽到有人進來,虎亦權微微的側了側頭。
“感覺怎麼樣?”鬱遠琪客氣的問道。
“沒事的,謝謝關心!”
虎亦權的回答,讓穀岩覺著眼前這個大壯並沒有那麼傲氣。
“阿澤?”虎亦權看向了鬱遠琪身後的阿澤,輕聲喚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後悔把對戰韓旭的機會,讓給我了。”
“還好,畢竟以後還能經常比試。”阿澤呆呆的。
“有把握接下那一拳麼?”虎亦權笑問道。
“估計……沒問題。”
阿澤此言一出,除了虎亦權,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表示出一點驚訝。
好像阿澤能接下這一拳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那我輸的……不冤枉。”虎亦權自嘲的笑了笑。
“穀岩武師,韓旭怎麼樣了?”虎亦權再次轉移了談話目標。
“他沒啥事,隻是兩起不來床而已。”穀岩摸了摸鼻子。道:“相比韓旭,我倒是更擔心你。”
穀岩此話一出,虎亦權五味雜陳的看向穀岩:“我……能不能和穀岩武師單獨聊一會?”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穀岩身上。
穀岩木訥的看了看眾人,點了點頭道:“你們先到外邊等會我。”
鬱遠琪微微的點了點頭,帶著碧苓走了出去。
阿澤依舊然呆的跟在後邊。
待大家走光之後,穀岩搬了把椅子,坐在了虎亦權的床頭。
虎亦權打量了一下穀岩,道:“穀岩武師,我總覺得,你好像能夠看穿一切一般。”
“你這話言過了。”穀岩謙虛道。
“我們年齡相仿,你這麼年輕為什麼選擇去當武師?當選手不是更好?”
“我當武師,韓旭是我的徒弟,他可以和你打成平手。”穀岩款款而談:“我當選手,成為你的對手,我走不出一個回合,這就是我選擇當武師的原因。”
“好吧,那我換一個問題問。”虎亦權看出穀岩好像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道:“為什麼你更擔心我,為不是韓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