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館長,剛剛趙寺這幾個人攔著我,不讓我過去,還罵我的家人,我便沒控製住。與趙寺打了起來。”韓旭實事求是的道。
“是這樣麼?”
鬱遠琪掃視著當時的幾個混混。誰和趙寺混跡在一起,她自然是心知肚明。
幾個人被鬱遠琪的目光嚇得紛紛低下了頭,不再話。
“所有參與打架者,記過一次,日常訓練任務加倍完成一周。韓旭去門口送送你的父母,然後關三緊閉,好好反省反省。”鬱遠琪雷厲風行道。
“謝謝館長。”韓旭鞠了一躬,轉身向門口跑去。
“你們幾個,把這個家夥送去醫務室。”鬱遠琪指了指地下的趙寺,轉身像館長室方向走去,道:“阿澤,你跟我來。”
遠處愣神的阿澤撓了撓頭,雙手插兜,跟上了鬱遠琪的腳步。
這場風波,終於在鬱遠琪的出麵下,平息了下來。
即便武館最近不太平靜,但鬱遠琪依舊那麼幹練,有條不紊的處理著每一件事。
直到入夜十分,大家還在津津樂道的談論著韓旭與阿澤較量。更是有一個幾乎被大家遺忘的人,被大家挖了出來。
這個人就是韓旭的新師傅,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穀岩。
師傅的風雲事跡剛剛平息,這徒弟的寶石光澤又顯露出來。
能將一塊馬糞雕琢成美玉,這個穀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話鋒轉回到阿澤,這是他第一次去館長室。
剛一進門,阿澤便直接靠在門邊,不再往前半步。
鬱遠琪見此,也不多,自顧自的倒了杯茶。
“怎麼?找到值得你出手的人了?”鬱遠琪潤了潤唇,道。
“不,隻是他要殺了趙寺,我不得不管。”
“看你管的也不輕鬆,不像你啊!”
鬱遠琪仿佛與這十七八歲的少年很熟一般。
“沒用全力。”
“我最近事情很多,沒那麼多時間打理武館。看好你的黃公子,別讓他再惹禍。否則我一定會把他送回他爸爸那裏!”
鬱遠琪不知是囑咐,還是警告。
“送回去?求之不得!”
“你這次反映慢了一秒鍾!”
“因為我好像找到了,稍微讓我感興趣的東西,一個可以讓我不著急回去的東西。”阿澤淡淡的道。
聽不出有絲毫的感興趣。
“你最好少打他的主意,他現在是我鬱家武館的武師。”
鬱遠琪之道,阿澤所指的這個東西,就是穀岩。
當然了她自己還是更加確認,這個穀岩根本不是個東西!
“你好像很護著他。”阿澤聳了聳肩,道:“你沒時間打理武館,就是因為他住院了吧!”
聽到阿澤的話,鬱遠琪眼睛不善的掃視著阿澤。
“別別別,我害怕你這個眼神,你知道的,我隻是好騎他,又不會把他怎樣。”阿澤道。
“好好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吧!”鬱遠琪擺了擺手道。
阿澤看到鬱遠琪的動作,微微笑了笑。
那清新俊逸的笑容,溫文爾雅的性格,玉樹臨風的麵容足可以吸引萬千迷妹。
隻是鬱遠琪好像並不在意,自顧自的擺弄著手機,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到鬱遠琪的心不在焉,阿澤也同樣並不在乎。
微微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館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