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相師傅還不知道生了什麼,隻覺得屁股一疼,自己便飛了出去。
當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相師傅已經撅著屁股落在了場外,正掙紮的爬起來。
而穀岩則站在台上,雙臂環扣在胸前,衣角歲威風拂動,宛如武學宗師一般。
“第一局,穀岩勝!第二句,三分鍾後開始。”鬱遠琪笑盈盈的走上擂台,宣布道。
饒是冰玫瑰,也是忍耐不住,笑出聲來,看的穀岩直撇嘴。
自己的伎倆,騙一騙那些武夫倒還好。
但是想騙鬱遠琪,可還真是不能用普通的方法。
穀岩剛剛走下擂台,鬱遠琪便笑著遞過來一瓶水,道:“吼的那麼用力,你的招式倒是挺廢嗓子。”
接過水瓶,穀岩大灌了兩口,然後隨手一扔,道:“不管怎麼,我贏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贏到最後。”鬱遠琪收起了笑容,道:“你這裝神弄鬼的本事估計要失靈了。”
另一邊,相師摸著屁股上的鞋印,臉色鐵青的望著穀岩,牙齦都要咬碎了!
這種氣憤,估計真的是無語言表吧!
“第二局比賽,開始!”
隨著鬱遠琪的一聲令下,二人的第二局比賽如期而至。
這一次,相師傅沒有給穀岩任何表演的空間。
剛開始便搶攻上去,一連串暴風驟雨式的攻擊,讓穀岩吃盡了苦頭。
明眼人都能開的出來,一步步後退的穀岩,防守空間正在被一點點的蠶食,失敗隻是時間的問題。
額頭沁出一排排汗珠的穀岩,心應對著。
雖然相師傅身上有許多的破綻,但奈何自己實力太弱,即便抓住了破綻也無可奈何。
退無可退的穀岩放手一搏,側身抓住相師傅的右臂,用力向場外躍去。
這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但老練的相師傅,右手微微用力,直接掙脫了穀岩的雙手,反倒將穀岩的虎口震的隱隱痛。
最終掉下了擂台。
“第二局,相師傅勝!”鬱遠琪道:“決勝局,三分鍾後開始。”
現在的場麵完全反轉了過來,之前意氣風的穀岩,沉默不語。
反倒是相師傅那邊人聲鼎沸,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恭喜起來。
“其實你不虧什麼的。”鬱遠琪在旁道:“相師傅輸了,他會丟掉一個徒弟。你輸了,依舊是我們鬱家武館的武師。”
“不,你錯了!”穀岩搖了搖頭:“相師傅輸了才是不虧什麼,我若輸了,便再無出頭之日。”
鬱遠琪看了看一本正經的穀岩,也不問原因。
其實原因再簡單不過,相師傅輸了,是會失去一個窮徒弟,但其實更像是甩了一個累贅。
而且武師之間切磋武藝,勝敗乃兵家常事。
但是穀岩不行,他本就不是武師,本就讓人瞧不起,他才急需一場勝利來證實自己。
“決勝局比賽即將開始,請雙方做好準備。”
聽著鬱遠琪的聲音,穀岩凝神問道:“我,還是不能使用那個什麼狗屁的力場矛盾是麼?”
等了一會,係統似乎啞巴了一般,默不作聲。
穀岩搖了搖頭,轉身向擂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