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見韓旭了麼?”
“他昨晚被穀教練叫走了,一夜沒回來!”一個同寢室的學徒答道。
“一夜沒回?他們這是要搞事情啊!你們先去吃飯吧!”教練皺了皺眉,轉身向穀岩的房間走去。
對於穀岩這樣一個沒有武師資格證的人,便擁有自己的辦公室,幾乎所有教練的心裏都不怎麼服氣。
不過沒辦法,誰讓人家和老板有關係呢!
走到穀岩的辦公室門前,教練屏氣趴在門上聽了聽。
突然,房門毫無征兆的被推開,直接將那個教練撞了個滿懷。
“呦!相師傅,大清早的是在這練鐵臉功呢?”穀岩望著滿臉通紅的相師傅,若無其事的問。
“土岩!你……”可憐的相師傅,吐字不清的吼著。
“我叫穀岩,相師傅真是上歲數了,連我姓都記不住了!”穀岩道:“啊對了,我剛好還要找您呢,昨晚我與韓旭討論了一些實戰技巧,一不心就忘了時間。這孩子一宿沒睡,能否讓他回去休息一。”
“你……你在晚上的時候占用我徒弟的休息時間!現在又想占用我教學的時間讓他休息,他到底是你徒弟還是我徒弟?”相師傅捂著鼻子道。
“如果相師傅能忍痛割愛的話,穀岩也感激不盡!”
此話一出,相師傅也不顧鼻子的酸痛,冷哼一聲道:“穀岩,武師行當不成文的規矩,你要想挖我的徒弟,就得證明你比我這個做師傅的更有本事教他!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啊!”穀岩真的道:“我沒有武師資格證!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既然你沒有武師資格證,你便沒有權利於我爭徒弟!”相師傅抓住了穀岩的漏洞,反駁道。
“但是我是咱們武館的武師。”
“你沒有武師資格證,不配在我們武館做武師!”
“那你跟鬱老虎去!”穀岩聳了聳肩,道。
“穀岩,你誰是老虎?”
突然,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猶如一把尖刀,抵在了穀岩的後背上。
嚇得穀岩急忙縮了縮脖子。
“鬱老……板!”穀岩的“板”字咬的極其用力,賠笑道:“我的是鬱老……板,您聽錯了。”
鬱遠琪沒有理會穀岩,徑直的走向了相師傅,輕聲問:“相師傅,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麼?”
見到鬱遠琪來了,相師傅立馬理直氣壯的訴起苦來。
什麼穀岩如何顛倒黑白,如何挖他牆角,如何無理取鬧,並且幹預他的正常教學任務。
最主要的是,還間接傷人,自己的半邊臉現在還是麻的……
那語氣之悲慘,動作之不忿,好似穀岩理難容一般。
而鬱遠琪則全程用一種職業的笑容,看著相師傅浮誇的演技。
安慰道:“相師傅不必擔心,我一定會還您一個公道,按照我們武師的規矩,您想怎麼解決此事?”
聽到鬱遠琪的話,穀岩心裏仿佛一萬頭草泥馬飛馳而過。
你你忽悠人就忽悠人唄,還非要加上一句按照武師的規矩。
在這種心裏暗示下,頭腦簡單的相師傅怎麼可能不按武師的規矩辦?
這不是坑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