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快閃開。”我焦急的喊道。
胖子很是淡定的一掌打在白骨的下顎,然後退了數步。“老大,你吼什麼吼?想當年我九歲就能跟血屍周旋,就這區區一副白骨,胖爺我還真不放在眼裏,要是有趁手的家夥在,我找就把它的光瓢腦袋給砸成粉末。”
嘚瑟,這貨就是中山狼的典範,得誌便猖狂。告訴他驕兵必敗,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的話剛說完,那白骨立刻從石槨裏蹦了出來,又朝著胖子撲了過去。
“找死。”胖子見骨架朝他撲去,臨危不亂的一個後倒朝天踹,把白骨踹出老遠。
我去,這貨是怎麼想到這招破白骨的攻擊的,而且還很靈活的樣子。
白骨被他這兩腳踹的撞在墓頂,掉下來後跟動物一樣趴著瞪著綠眼,嘴巴嘎嘎嘎的一張一合甚是囂張。
就在白骨再要攻擊的時候,蔣大爺掏出幾張符咒,然後嘴裏嘀嘀咕咕的念著術語,念完後把符咒一撒,那符咒就跟有生命似的衝向白骨,沾在白骨身上給重要部位。
直到白骨的額頭被符咒貼到之後,就跟被一槍撂倒的動物一樣栽倒下去。
“蔣老,其實這玩意不需要你出手的,我剛才沒收拾它是因為想抓它來當勞力替村民幹農活。”胖子厚顏無恥的說著。他這麼不要臉而且大話一哐哐,依舊死了下地府肯定會經受拔舌鉤俐之邢的。
蔣大爺走到骨架麵前,一臉皺眉的樣子。說真是奇怪,明明禁的魂已經去投胎了,怎麼沒有離開呢?
“要我說直接敲碎這骨架,一了百了既省事又快捷,什麼道術符咒那玩意就是在不懂行的門外漢麵前裝裝樣子,私底下咱們還是不玩這虛的那套。”向來口無遮攔的胖子一時裝叉裝過頭了,剛才還把蔣大爺誇的天下第一,現在卻在膈應人家的道術很水。
“一定有古怪。”蔣大爺圍繞著石棺走了一遍,然後用手敲打了下石棺,裏頭發出中空的聲響。
他起掌一掌打在石棺上,頓時石棺的外表被他打出一個掌印,我走來過去一看,說裏頭好像有符號。
“你確定?”蔣大爺從地上拔了一根蠟燭起來,然後讓我把石棺外表上的那層石膏質狀弄掉。
果然,裏頭的玉石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奇怪啊?禁魂咒已經解了,又有引魂,怎麼這家夥的魂魄還沒有離開?”李大爺覺的非常奇怪,繞著石槨仔細的觀察整個墓室。
這時,我從洞口鑽了進來,看見哥哥坐在地上,而骨架就立在旁邊,就問怎麼回事。鐵柱把經過給他講完後,我興奮的說:“太刺激了,哥你真厲害,居然和這玩意兒打架,好家夥,鐵鍁都卷刃了,砍他砍的吧!”
“永世拘魂咒。”蔣大爺搖頭說這死者生前到底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死後會這般折磨。他還說一個人死後就算投不了胎也能成為鬼魂進地府或者在人間當孤魂野鬼,但這死者卻不能,死後魂不禁魂,而且是永世不得超生,就算哪天僥幸出來,能活動的範圍也隻是區區的一點空間位置。
“那條五步蛇是怎麼回事呢?”我問。
蔣大爺指這牆角上麵的洞口,說應該是耗子打的洞,五步蛇是不小心掉下來的,然後出不去,最後這骨架衝破石棺蓋上的封印之後寄生在死去多時的五步蛇皮囊裏,這也是被黑狗血潑過之後身體會幹蔫的原因。
“那這禁魂怎麼處置,總不能就這麼鎮住它不幹點別的吧?”我問。
“不好整,一但這骨架上的符咒掉了,那這禁魂就會逃走,到時想在鎮住它就沒有那麼容易了。”蔣大爺歎了聲,看樣子是真的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