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我是華國非自然安全局的人,名字就算了,我姓葉,不信的話你可以通過中央調取我的資料,但還是那句,一切低調。但凡我們局裏去的地方都會出現非自然的事件,大部分都會很嚴重,所以有必要的話,麻煩你封鎖相關的消息,不要給社會造成恐慌。”我信口雌黃的說著,具體這非自然安全局是不是會這麼跟別人說話的方式我不清楚,反正他們局長授權了給我,出了事他們會兜著。
大胡子愣了一愣,說真是太巧了,昨天就從京都下來一位非自然安全局的人,現在正在到處逛,好像有什麼妖物要出世,那妖物是不是這眼睛長在腦門上的嬰兒?
擦,不會這麼邪乎吧,冒充這安全局的成員,沒想到還真來了一個,不過以我的身份,應該可以解釋。
讓巡警叫些同事處理了下現場,我出到門口問大黃有沒有看見那鬼崽子跑出去,它說沒有。
然後帶它上了二樓,它嗅了嗅味道,順著氣味一直追到地下停車場的一個雜物間裏。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雜物間居然還有地下室。
地下室很大,起碼有百來平方,周圍擺滿了各種木桌,都是一些比較少見的刑具,跟十大酷刑的那些刑具差不多。
記者妹子哢擦哢擦的在拍照,我示意她別拍,這些東西不能曝光,會對這個醫院的名聲不好。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不想你曝光這些,而確實不能曝光。你想想,如果這事揚出去了之後這醫院還有誰敢來?萬一老百姓有需要馬上急診的病不敢來這裏選擇去遠一點的地方,那樣會耽誤,有可能一耽誤就把性命給耽誤了。
“你不是說跟你走就會有大新聞給我嗎?現在有了卻不給我報道,你是不是傳說中的黑警?”記者妹子用電筒照著我的眼睛問。
別鬧。我撥開她的手,“這些事情先別說會不會給社會造成恐慌,就拿你來說事,你見到那個大嘴巴鬼崽子的時候心裏是怎麼想的,以後會怎麼想?”
“嘔……”大胡子突然狂吐起來。
我走到他那邊一看,喪盡天良啊這些牲口玩意。記者妹子過來要看,我立即捂住她的眼睛,讓她把頭轉過去,不然這輩子你都會留下心理陰影。
“我不怕,我是名記者,什麼場麵我沒見過。”她掙脫開來,看了看那張桌子上的東西,啊一聲直接暈過去。
那桌子上的東西當真不是一般人看了不吐,桌子上放著六個盤子,中間是一個大盆,盤子裏放的是腸子啊心髒什麼的等等器官,大盆裏放的是三顆被鋸開腦顱的腦袋,腦漿被吃了,從肉質的色澤來看,死者死亡的時間起碼有七天以上。
盤子裏頭的那些東西有的吃了一半,有的還沒吃多少,應該是前不久正在就餐,是我們來了才逃走的。根據桌子上留下的兩手距離很凳子的高度來判斷,這六個盤子就餐的都是小孩,身高不會超過一米。
我讓大胡子把記者妹子帶出去,可能那凶手那在現場藏匿著。他問我要不要支援,我說這事你們警方幫不了什麼忙。他點頭出去了。
召喚出錘子,往地上一砸,大喊地府陰司鬼差聽令,速速上來。
當然這是我猜測的,希望能用判官令叫些陰差跟陰司來問問事兒。
等了幾分鍾沒見地府的誰上來,就在我準備在巡查一番哪裏有出口的時候。三個陰差憑空出現,見到我手中拿著錘子,立即行禮。
我指著桌上的那些東西,問:“你們地府的是幹什麼吃的?出了這種事情也無動於衷。”
一個陰差說陽間的大部分事情地府極少過問,這是陰陽兩界的法則,要不然也不會有道士那些存在。
想想也是,問他當陰間在陽間的判官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