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本座!”一道紅色閃電踢飛左冷禪和餘滄海之後,身體如同柳絮般站在房屋屋簷頂端。
“怎麼我們的嶽盟主,居然和魔教東方教主私會。若是江湖豪傑知道後,我五嶽門派還怎麼在江湖中立足。”左冷禪握著長劍,掃了東方不敗一眼,然後對著嶽不群冷聲笑道。
嶽不群聞言眉頭一皺,左冷禪二人合力他的確不敵。這時有人能夠幫助他,他當然甚是欣喜。隻是發現出現之人乃是魔教教主,又聽到左冷禪的冷嘲熱諷,臉色就更加不快了。
嶽不群是個偽君子,表麵正派,內心卻猜忌他人。東方不敗出手幫他,想必定會是有大的圖謀罷了。
他對著左冷禪大聲喝道:“左師兄,休得胡言。我華山派一直走在鏟除魔教第一線,又如何能跟東方不敗有關係?”
嶽不群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顯然是氣的不輕。
“嗬嗬!東方不敗為何會救你呢?定是早已經背叛五嶽聯盟,投身魔教行列了。”左冷禪可不會放過任何打擊嶽不群的機會,冷笑一聲再次喝道。
“哈哈哈!這便是正道武林人士嗎?也不過如此。”東方不敗仰天大笑,說出的話竟是嘲諷與不屑。
“你?……”嶽不群三人皆已感受到了東方不敗的嘲諷,氣的火冒三丈。
“東方不敗,我與嶽不群之間的恩怨,與日月神教沒有半點關係,還請快點離開為好。”左冷禪可不是傻瓜,有東方不敗在他還怎麼殺得了嶽不群呢?
“嗬嗬!誰讓你們半夜不睡覺,擾了本教主的雅興呢?”東方不敗芊長的細手撫在紅色的袖擺上。看了下方嶽不群一眼,接著笑著說:“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嗎?不就是注意在這個地方動手,最後誣陷神教所為。雖然我日月神教不屑於你們爭論,但我可不願為你背黑鍋。”
東方不敗的話,讓在場的三人臉色同時一變。左冷禪和餘滄海是因為被他點破了心思,臉色羞得緋紅。而嶽不群則是有些後怕,險些落入了左冷禪的陰謀詭計之中。
嶽不群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左冷禪,“左冷禪,你我同為正道人士,再加上稱兄道弟數十載。沒想到你為了一個五嶽盟主之位,竟然想對我下死手。唉!”
左冷禪突然被東方不敗點破了心思,又聽到嶽不群明為追憶,實為嘲諷。
混江湖嗎?不就是為了名,為了利嗎?
嶽不群到登上五嶽盟主之位,這也丟臉的便是他左冷禪啊。
他不用想就會知道過不了多久,江湖中都會傳遍他左冷禪丟了五嶽盟主之位,而且還敗在嶽不群手中。
一想到這個場麵,左冷禪便心中一橫,看像東方不敗更多的是憤恨怨毒。
於是他再次高聲力喝:“嶽不群,你即與那日月神教勾結在一起,就別怪我左冷禪對你等不客氣了。餘師弟,我們一起上吧。”
餘滄海臉色並不是很好,剛才東方不敗的那一擊,可是讓他受了不小的傷。
更何況,嶽不群三人同時修煉辟邪劍譜,但威力卻各自不同。餘滄海修煉出來的武力值遠遠低於左冷禪,更別說與嶽不群相比了。如果隻有嶽不群一個人在,他們二人聯手定能斬殺嶽不群在此,隻可惜東方不敗也插手在內了。
一想到這些,餘滄海就頭疼的很。畢竟眼前的三人,他任何人都不是敵手。
聽到左冷禪的吩咐,餘滄海自覺沒有了退路,隻得硬著頭皮和他站在了同一行列。
雙方並沒有再次多言,拔劍便廝殺在一起。
嶽不群這時也不管什麼江湖恩怨,更沒有什麼正義和非正義了。現在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雙方廝殺了數百招,實力最弱的餘滄海,早已經命喪嶽不群的劍招之下。而左冷禪也身負重傷,幸好這裏臨近嵩山派,他仗著地勢嫻熟,生生擺脫了嶽不群的追殺,方才狼狽地逃回了嵩山派內。
這一仗打下來,嶽不群也不敢在嵩山派附近耽擱了,當天晚上便追上了華山大部隊,一起返回了華山派。
林平之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師兄會帶著他一起看了一場好戲。
還不說,四人同時修煉葵花寶典殘譜,這場大戰簡直是百年難遇啊。
“師兄,這個東方不敗好像有些不簡單,如果他不是修煉葵花寶典,定是早就可以達到先天境界了。”林平之眼神放光,緊盯的東方不敗。
“嗯!東方不敗的確不錯。那五嶽劍派的幾個掌門,和東方不敗相比,差了起碼八條街。”慕雲歌言語中盡是不屑,還有對東方不敗的看好。
東方不敗練了葵花寶典,雖然做不成男人,但他樂在其中。而且他早已經不將葵花寶典當成殺人的武功,而是將這門神功當做提升生命層次的途徑和方法。
要說真正的修行,這整個江湖中,也隻有東方不敗摸到了那麼一點點意思。所以,他能夠成為天下第一,也絕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