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森快速倒好帶,播放起楊浩的朗讀畫麵。看完後,威森除了震撼便是恐懼。身為中國通的威森,當然知道在這不到兩分鍾的影像裏,楊浩所講述的漢字雖然不足三百個,但楊浩已把自己完完全全賣掉了,賣得非常徹底。威森隻要把楊浩帶到國外,威森哪怕把楊浩折成片片來賣,也沒有誰可以譴責威森,更不要說找什麼麻煩。
威森知道,殺死一個人很容易。但讓一個已知必死之人在沒有受到酷刑的情況下屈服得這麼徹底,心甘情願地去答應被人活生生折成人體零件出售,這個隻怕比登天更難。自己的老板是如何在十幾分鍾內做通這個人的思想工作威森很好奇,但更害怕。那些財務公司收高利貸的了不得把人逼得跳樓,不但沒創意而且沒價值,象老板這樣處理才是收債的最高境界呀。威森拿攝影機的手都有些發抖。
這時,陳風說話了:“威森,這人渣就按他自己說的交給你處理了。”
“遵命。老板。”威森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心裏他很想對陳風說:‘老板,我們也去開個財務公司算了吧,以您的能力,就絕對不會有死賬爛賬的發生呀。’
陳風剛邁出一步後又回頭說道:“把錄相多翻錄些,給張沛林和王桂恒送上一份。還有,再給四大財團控製的媒體也傳一份過去,把事個事件整理好讓他們播出。”
威森忙連連點點頭,“好的,老板。”
“還有啊,我們明天就回摩洛哥了。婷王妃家與朱玲家你多關心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威森的頭點得象小雞啄米。
“威森,謝謝你啊。”張婷婷笑眯眯說道。
“老板娘客氣了,這些都是威森應該做的。”威森的表現生活點了,至少他現在展現出來了笑臉。
走出悅來客棧,回到林市迎賓館的住處。緊靠在陳風身上的張婷婷小聲地問道:“風,你為什麼一定要那楊浩本人錄相呢?這多麻煩呀。”
“因為我就是想讓那種人渣自己屈服。不要以不怕死的無賴就有多麼了不起。”
“你真的很厲害,短短幾分鍾就讓楊浩屈服了。”張婷婷崇拜地對陳風說。
自己就快回神界去了,而張婷婷又是自己女人中修真資質最好的一個,為了張婷婷能在自己離開之後更好地保護神恩城堡。陳風也樂意多指點她的心性與手腕,陳風說道:“讓一個人屈服並不難。首先,在氣勢上完全壓倒他;然後把他所認為的依仗打擊成隻是個笑話,讓他絕望;最後再稍稍給他認栽後的好處就OK了。”
“哦,明白了。難怪你一進門一言不合就對楊浩痛下毒打。就是要在氣勢上首先征服他。”
陳風不屑地笑道:“我是不想在這人渣身上浪費我們的時間,不然我有上萬種手段慢慢泡製他。我剛到美聯邦時,那些前來暗殺我的殺手,哪個不是心性鋼烈之輩,還不是個個讓我折騰到供出幕後主使。”
“哦。”張婷婷恍然大悟,點頭說道:“難怪你折磨起來人這般輕車熟路。”
“嗬嗬。”陳風笑笑後說:“以前我並不善長這些,那些被我擒獲的殺手大多都寧死不屈。後來是我把各個國家的曆代酷刑都研究一番,再學點刑訊心理學,就沒有不老實的了。所以一個人的知識永遠都不要嫌多,多讀書,各個類別的書都看看,總有一天會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