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診所座著一位看著六十歲的老者,見何莉萍攙扶著一帥氣青年小夥進來,笑問道:“小何呀,這是你心上人嗎?挺帥的嘛,他腳怎麼了?”
“老人家,搬東西時不小心拌倒了,麻煩您看看。”陳風馬上搶著說道。他可不想何莉萍解釋什麼。因為陳風知道情侶之所以走在一起,有一種原因就是旁邊的吹鼓手和誤解造成的。陳風可不會放過一絲一毫機會。
老者幫何莉萍把陳風扶到椅子上,躬身拿起陳風的腳又是捏又是按的,最後說道:“小夥子蠻走運的嘛,摔得這麼慘居然沒有傷到骨頭,隻是脫臼了。等下我幫你把它複位了,然後這些天你的腳不能用力,也不能跑,休息十天半個月的,以後就不會有事了。”
“哦,不需要動手術打麻藥之類的吧?”陳風裝傻充楞地問道。
“不用,不過待會我幫你扶位時會有點痛,所以現在你最好把注意力分散到別處去,我好一步到位。”多年習武的陳風覺得老者倒也是位高明醫生,不用任何科技手段能了解的這麼清楚,高手在民間呀。
“那我怎麼分散注意力呀,現在的這心都在這腳上麵,我力氣很大的,萬一我的腳自主的反抗了,那不是挺麻煩的嗎?”陳風小小一個套扔出來。
“你真蠢呀,和小何說點親親我我,甜甜蜜蜜的話呀。注意力放到小何身上去。”老者所言倒沒有辜負陳風下的套。何莉萍剛想說明自己和這陌生人什麼都沒有,陳風趕快搶道:“小何姑娘,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你想我怎麼救呀?我又不是醫生。”
“你就說點讓我開心的高興的話試試。”陳風抬頭笑眯眯的望著正在生氣的何莉萍。
隻聽到‘啪’一聲,老者已把陳風脫臼的踝關節複好位了。陳風一振,倒沒有叫出聲來。老者說道:“好了,現在我幫給你敷點草藥,好早點化去裏麵的汙血。”然後站起來走到內房拿藥去了。
陳風現在就無限討厭加憎恨這治好腳他腳的老者了,你也等我逗出何莉萍說出點什麼讓我心醉的話嘛,一點都不知情識趣,鄙視你。
“你叫何什麼?”陳風小聲問何莉萍。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何莉萍沒好氣的回道。
“你不告訴我,我就叫你何仙姑好了,反正你現在也像仙姑一樣的善良美麗。”
正說著,老者走出來內房,幫陳風敷上草藥,然後用紗布包上後說道:“三天後再來換次藥。換三次就差不多了。記住啊,千萬不要讓腳受傷。”
“謝謝您,老人家。”“謝謝您,岩罕伯。”陳風和何莉萍一齊說道。
“不用謝。我要收錢的。一共110元,包括後麵三天的藥錢。這腳傷你們幸虧找到我了,在大醫院沒有幾百塊錢是看不好的。”老者嗬嗬笑道。
“應該的、應該的。謝謝岩罕伯。”何莉萍邊說邊從口袋裏拿出錢拿給岩罕伯。然後扶著一瘸一拐的陳風回到旺福小超市。
何莉萍把陳風扶到椅子上座好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是一個人在這兒嗎?”何莉萍現在也不知道拿陳風怎麼辦,雖然現在把他的腳醫好了,但是他腳也不能用力,還是了解下他是做什麼的,再做安排吧。
“我叫葉秋,深市人。一個人到滇南來玩,錢掉了。身上隻有二十多元了。走累了,就想到你這超市隨便買點東西吃。然後隨便找個臨時工做做,掙點回去的路費。”陳風可憐西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