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黃小娟五人說出自己要去曆練的第二天,劉姐打電話到陳風客房,告訴陳風,她現在在元朗區奕居酒店附近,讓他一個人過去。陳風忙換好衣服,帶著哈威爾和維達開著酒店的車趕去。
等陳風從車裏望見劉姐一個人在站在奕居酒店旁邊時,陳風放下心了。劉姐突然打電話來,也不說什麼事,卻到遠離九龍區和中西區的地方來,而說話的語氣又是低沉細語,總覺得有什麼沒完全說出口。陳風還真有些不放心。
等看到劉姐一個人安全地站在路旁,陳風放下些心了,他一個人走下車來,“劉姐,沒事吧,你一個人怎麼跑過兒來了?”
劉姐先看了眼在車裏的維達後對陳風說:“我想讓你單獨陪我走走,你讓維達他們先回去好嗎?”
陳風對維達揮揮走,哈威爾起動車輛走了。“劉姐,走吧。要去哪,陳風這一百多斤今天就交給你了。”
“嗬嗬。”劉姐嬌笑,挽上陳風的手拉著邊走邊說:“那我就把你這一百多斤賣到殺豬場去。
陳風滿腹委屈地說道:“劉姐,你不會這麼沒眼光吧,我這體重就是按鑽石價格以克拉算,也抵不上我身價的一個零頭呀,何必這還是殺雞取卵的事呢。這讓我對你的智商深表懷疑。”
“也殺了,省得你總讓我掛心。”劉姐說出此話馬上把頭偏過去不理陳風,因為她不小心把自己內心的話說出來了,又羞又怕陳風調侃。
“掛著就掛著唄,一個人有個人能讓自己牽掛,至少說明他的心沒有空呀。”
陳風的話讓劉姐心中一酸,是呀,以前自己活著了無牽掛,活得尤如行屍走肉,現在卻總想著這個比自己小那麼多的小男生,卻覺得生活有盼頭,有潤味。
劉姐用女人向男人撒嬌的語氣命令道。“但是你這壞蛋要離開八年了呀,你知道有多少人掛著你嗎?我不管了,你今天得買件東西給我,東西由我挑。”
陳風豪氣的手向前一揮:“沒問題,香港的東西任你挑,你就是要衛奕信的那顆港督大印,我也幫你買過來。”
這讓劉姐不由想起前些日子在陳風奶奶的七十壽宴上,陳風對衛奕信這個年紀不小的老人真是沒大沒小,什麼話什麼玩笑都敢開,衛奕信港督倒也蠻享受陳風這種獨特的親近方式。劉姐認為如果自己真的提出要那港督印,陳風真的會去搶過來的。大不了讓衛奕信去辦個遺失。
劉姐滿麵春笑般的笑道:“我才不要呢,我拿著那東西也成不了港督,我要的東西我自己挑。”
沒有多久,劉姐就把陳風帶進了一家珠寶店。服務員馬上迎上來,“先生,太太。兩位想要看點什麼?”
陳風見劉姐沒有申明他倆的關係,那也自己也不申辯了。要不這會讓劉姐難堪。陳風對服務員說,“你聽我旁邊這位美女的。”
劉姐在珠寶店來回走動幾回,最後在項鏈櫃台前停下,仔細挑選量久,才選定了一價值三千多元港幣的18K金項鏈。這就讓陳風又心疼又生氣,陳風明白劉姐的意思,自己要離開八年,她想留個紀念品在身邊,但你也真不用這麼省呀。陳風瞪了眼劉姐說道:“在經濟條件許可的情況下,女人買東西,就應該隻買貴的,不買對的。真不知道你人這麼漂亮,挑東西怎麼就這麼沒品。”
陳風轉頭對服務員說道:“把你們店裏最貴的最新款的鎮店之寶那樣的項鏈都拿出來。”
服務員卻猶豫了,店裏的鎮店隻寶一般是不擺出來的,隻給那些熟客貴客挑的,這個女人一開始隻挑了件K金項鏈,一看就是那種省錢的人,可這男人卻提出這樣的要求,那還真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