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把身子湊近相海部俊說道:“我的意思就是告訴你,貴客變成了惡客呀。我剛說的第一第二點,任大和國埋頭多年發展經濟,不是說扛不過去這次危機。主要是第三點,其實貴國家的經濟好好分析下後,就會知道人家為什麼這麼做了。總在一條船上混,容易翻船的。”
相海部俊低頭沉默不語,良久,他拿起桌上的茶,喝一口後問道:“陳先生的意思是大和國要與美聯邦離遠點?”
陳風瞪著眼睛望著相海部俊,“我可沒說這樣的話,不過我再告訴閣下兩句老話,一是、遠親,不如近鄰;二是、錦上添花遠不如雪中送炭。”
相海部俊又沉默了,想明白了。遠親指的是美聯邦,他再好,離得太遠。近鄰指的就是華夏國了;綿上添花就是再親美聯邦,人家可以不稀罕,而華夏正在發展,幫助他必有收獲。他抬頭看著陳風說道:“謝謝先生的金玉良言。我知道怎麼做了。”
陳風輕吸口氣緩緩說道:“你一個人知道怎麼做沒用,明白嗎?這是個長久的事情。永昌財團的資金暫時是不會從大和股市出來了。原因很多,比如讓部分大和人明白這世上比大和有錢有勢的人太多了,別再叫囂要去買美聯邦的帝國大廈了。再就是大和在這種情況下發展起來的經濟才會硬牢靠。”陳風把相海部俊最後想提的要求堵死了。
接下來的談話,那就是些沒有營養的了,兩人聊些逸事趣聞,中途相海部俊告罪出去了幾分鍾。到了下午飯點,相海部俊笑著對陳風說,“走吧,陳先生,請您吃飯去。免得您一天到晚說我小氣。”
相海部俊隻帶著一個司機和秘書與陳風上車,車輛行走了二十分鍾後,在一樓極不顯眼的大樓停下。由秘書領走乘電梯達到樓層。走進餐廳後,餐廳裏有著與整棟大樓格格不入的豪華裝修,如果說流川義和帶陳風在銀座女體盛餐廳的裝修是古樸、高雅的話,而這間餐廳盡顯貴氣、奢華。餐桌上已躺著兩位風格完全不同的赤身大和美女,就連兩位助工,也是穿著半透能看見各處景點碎布衣的秀色可餐極品女子。餐桌上的筷子是象牙的,每個碗碟都是純金的,小酒懷是玲瓏剔透的玉做的。
陳風從下後對相海部俊微笑著說:“閣下不厚道,這麼好的地方都不帶我來看看。”用的卻是英語。
相海部俊無可奈何的對陳風笑著說,“我也是第一次來,如果不是先生一定想見識下,我也不必轉幾個彎托人找到這兒。”
陳風笑容可掬的說道:“閣下的盛情喬治記下了,以後去美聯邦有事,記得聯係我啊。在美聯邦,我還是有些朋友的。”可他的語氣卻是象在收小弟,意思就是在說,在美聯邦,哥罩你了。
“好的好的,有時間我一定去打擾陳先生。”相海部俊點頭答應。
兩位美女助工開始分別為兩個上菜了,一邊上一邊講說到每道菜,說的居然也是超流利的英語。
相海部俊在吃過二十分鍾後,秘書進來告訴相海部俊,有個重要會議必須要他本人去參加。相海部俊萬分抱歉的向陳風告罪辭行,並告訴陳風一切費用他已付清、他可以盡情在這享用,等他的司機會送陳風回想要去的地方。
陳風知道相海部俊中途的離開,必定是為他幫安排其他節目。果然,在相海部俊離開五分鍾後,兩位美豔助工在陳風耳邊說道:“先生如果對這兩副‘餐具’滿意的話,您也可以享用她們,保證是百分之百的處子。包括我們,也可以為先生您助興。”說完兩人輕輕的在陳風的耳邊吹口氣香。
陳風放下手中的清酒,問美豔助工,“你們認識我嗎?”兩助工猶豫下後,頭發長點的那個說,“是的,先生。您是大和國最尊貴的客人,世界最大三財團的主席喬治陳先生。”
“那我對待女人的習慣你們一定不知道,隻要是我喜歡的女人,我都希望她們有個好的歸宿。所以謝謝你們和你們店主的好意思了。”陳風說完後端起桌上的清酒一飲而盡,站起來對女助工說,請帶我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