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全散場後,陳風一個人帶著許些醉意回到客房,雖然陳風用了傳酒作敝法,但是還是喝了不少酒,如果喝酒喝到一點醉意都沒有的話,那喝酒也就沒意思了,不如喝水吧,雖然喝水肯定沒有喝酒喝得多。
回到房間,打開電視,卻聽見敲門聲,視透看去,是劉姐。打開門,“劉姐,怎麼,你打算再跟我喝點?”陳風微眯著眼睛說。
“喝點就喝點。”劉姐走進房間到酒櫃拿出瓶紅酒打開,倒上兩杯。
陳風接過酒杯嘴裏卻說,“不要了吧,你這是落井下石呀,你知道我剛才喝了多少嗎?最少半噸。”
“你也知道你喝了半噸呀,還會再乎我這一小杯嗎?”劉姐沒好氣的說。劉姐是看到了陳風在宴客廳是怎麼喝酒了,雖然她好奇陳風為什麼喝了這麼多肚子卻一點都沒漲起來,但是她還是有些擔心,所以過來了。
“說得也是,美人敬的東西,別說是酒,毒藥也得喝。”陳風輕搖幾圈懷中紅酒,把酒一飲而盡。
“我說陳風呀,為什麼你這張嘴總讓人又好氣又好笑的呀。”劉姐哭笑不得的說。
“有嗎?我怎麼不覺得。是我的嘴唇長得太迷人了嗎?”座著像不倒翁慢慢搖著的陳風斜著頭望著劉姐。
“我給你倒杯參茶吧,看你這樣子,馬上就要掉到地上去了。”劉姐轉開了話題。
“有劉姐在,掉到地上我也不怕。”
“如果你爬在地上了,我一定要在你背上狠狠的踹上幾腳。”劉姐一邊泡茶一邊咬著牙說。
“哦,常言道打是親,罵是愛,最愛就是用腳踹。原來劉姐是這麼的愛我呀。”陳風自得其樂的對劉姐笑到。
噗哧,劉姐又羞又怒的卻笑出來了,她端起茶放到陳風身邊,憋住笑意對陳風說:“那你爬下吧,讓劉姐好好愛你一翻。”
“不幹,你這話不是發自內心的,我覺得有陰謀,我堅決不上當。”
“那你要怎麼樣才會覺得不上當。”
“你先爬在地上讓我踹幾腳,我就覺得沒有上當了。”陳風笑容可掬的說。
“你。。。”這時的劉姐恨不得把桌子上的熱茶倒在陳風那笑嗬嗬的臉上。忍住心中的衝動,劉姐說:“你呀,早晚有天會把我氣死。”
“我怎麼會舍得把你氣死呀,我可是把你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陳風一本正經的說。
“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那是冰激淩吧?”劉姐笑著說。
“哈哈哈,精典。原來這話是形容冰激淩呀,高見呀。”陳風開心的笑到。
“小女子在你這天下第一聰明人麵前哪敢有什麼高見呀。”劉姐沒好氣的說完拿起桌上的茶遞到陳風手中,然後在陳風身邊座下。
“高見不高見好象與性別沒有什麼聯係吧,我可記得第一次在棉紡廠遇見劉姐時,高見可不少喲。”陳風看著劉姐喝了口手中的茶。
“哦,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總是氣我了,原來你在記仇。”劉姐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知道了你還敢說出來,你就不怕我來個殺人滅口?”陳風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兩手做出要掐脖子的樣子。
“喲喲,才說要把我捧在手裏,含在嘴裏,這一會就要殺人滅口了呀?”劉姐揚揚柳眉斜視著陳風的雙手。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殺人滅口呀,我這不正打算把你捧在手裏,含在嘴裏嗎?來,我又受冤枉了,求安慰。”陳風說完那合圈的手已變成了環抱。
劉姐靠近陳風的身體,抱住陳風,輕輕拍了拍陳風的背,小聲在他耳邊說到,“雖然我還想再給你久一點安慰,可是我要上班去了。”說完離開陳風的懷抱走到房門口,又轉頭對陳風說到:“乖乖睡覺啊,記得把參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