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林市,周波已帶著他的兩個秘書在林市悅來客棧等陳風和黃小娟她們了,大家都是從棉紡廠出來的,都在陳風的壓迫下學英語,而現在的周波在他兩個‘新媽’的鞭策下,英語口語那是超級的順溜,知道陳風他們今天回來,周波是迫不及待的想和黃小娟她們比試下。
一看到陳風他們,周波馬上用英語對黃小娟四人說到,“哎喲,四位美女舍得從香港回到我們這鄉下地方來了呀。”許姐馬上用英語接到,“看不出來呀,這鄉下地方的小胖子英文說得這麼順溜。”周波得意的連聲說小K思小K思。哪知張姐馬上說,“你們不知道嗎?那是因為他的兩個新媽教育得好。”張姐的話讓黃小娟她們笑成一團。
周波黑著臉走到陳風身邊,“這是你跟她們說的吧。你怎麼能把你的兄弟給賣了呢?著實的不厚道。”
陳風一本正經的對周波說,“這新媽是你自己認的呀,又不是我把你賣給她們的,你這家夥才是真正的不厚道。”幾人嘻嘻哈哈的來到陳風專用的套房。看著比別的總統套房更奢華的裝修,周波大叫,“哇,這是人住的地方嗎?我不管了,今天晚上我住這兒了。”轉頭又對他秘書說道,“兩位親愛的,我們今天就賴在這不走了。”
“隻能給你和你親愛的三個人一間臥室,如果你們同意的話就賴在這不走吧。”陳風笑看著周波。
周波一楞,“算你狠。”回頭對兩秘書說,“走,親愛的,我們回家。”哪知兩秘書走到他身邊一邊一個的挽著他對陳風說,“老板,一個房間就一個房間,誰怕誰。”
周波拽著他的兩個秘書就往外走,“我怕他。”回頭對陳風他們說,“我在西餐廳等你們,今天我請客為你們接風。”
一餐吃掉周波三千三,好在周波在八月份工資已有三千六了。
飯後,陳風拉黃小娟單獨走走。可兩人走來走去不知道要去哪兒,黃小娟說要請陳風喝咖啡,兩人來到咖啡廳安靜的卡座裏。
看著黃小娟低著頭用勺子輕輕的攪動著香濃的咖啡,陳風就覺得好笑,這家夥為什麼和自己在一起時總是低著頭呀,“小娟呀,你為什麼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低著頭呀,難道你覺得你的頭頂是最漂亮的嗎?”
噗哧一聲黃小娟笑出來了,她抬起頭,“陳風,你好壞,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嘛。”
陳風笑著說,“你要知道,低著頭對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除非你犯了錯罪。”
“知道了。”黃小娟弱弱的說完後,抬起的頭雖然不在低下了,但眼睛卻總不敢正視著陳風。
“小娟,你們呆在香港習慣嗎?沒有給你們家人帶來什麼不方便吧?”
“沒有呀。”黃小娟很奇怪陳風這麼問,“我們都挺好的,也蠻喜歡那邊的環境和工作的。家裏人聽說我們現在升到領班了都很好高興。以前棉紡廠的同事有些還想要我們介紹她們過去呢,不過我們沒敢答應。”
“但我覺得劉姐就是因為在香港工作後,不想見她的家人。”陳風很隨意的說。
“劉姐她不是去香港才這樣的,她原來在棉紡廠就總不願意回家,和我們住宿舍。”
“哦,這是為什麼呢?”陳風這一問,黃小娟沒有馬上回答了,滿臉的猶豫。
“你應該告訴我,因為你們是我的朋友姐妹,你也不想劉姐這樣躲一輩子吧。”陳風的這句不想劉姐躲一輩子終於讓黃小娟決定把劉姐的私事告訴陳風了。黃小娟她們在香港悅來客棧做服務員時,有時聽到總經理和客人說到她們老板喬治陳的事跡,漸漸的她們才明白,原來陳風在任何國家,都是和總統平起平座的。這世間就沒有陳風解決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