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正聊著,韓韌過來招呼他們去街上吃早點。 WwWCOM
“我就想睡覺,”張笑著對韓韌道,“今晚曉曉姑娘不會還要睡我們屋裏吧?”
“她決定的事你能改變的了?”韓韌無奈地道,“這個狩獵者一不抓到,曉曉就一不離我左右你以為我想啊,哎!”
“我頭兒,”林笑道,“會不會這個狩獵者是李姑娘故意安排的,她好有借口跟著你”
“你胡啥呢!”李曉曉從背後大叫道,“我會忍心讓韓韌中槍受傷,讓他提心吊膽的?我有這麼毒蠍心腸嗎?再瞎,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林看到李曉曉瞪著杏眼,怒氣衝衝地瞅著他,嚇得直吐舌頭,不敢再吱聲。韓韌隻是苦笑。
“這個死者叫什麼來著?”張一邊吃早點,一邊問。
“肖一恒,這名字一聽就是個帥哥,”林笑道。
“那肯定是帥哥啊,都有人為了爭他而殺人了。”張拿出手機,“我這有照片,瞧瞧。”
林湊上去,嘖嘖讚歎道,“的確是帥的慘絕人寰的。哎呀!”
曉曉白了他一眼,一把搶過張的手機,“切,白臉一個,哪裏帥了?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
“現在的女生不都喜歡這種花美男,偏中性的男人。”張道。
“我可不一樣,”曉曉含情脈脈地看了一眼韓韌,“我就喜歡你們韓隊長這樣的純爺們。”
“那是李姑娘你有眼光,我們頭兒多出類拔萃,多爺們啊”張趁機拍起馬屁。
“差不多得了啊,馬屁拍多了容易折。”林笑道,“咱頭兒多正氣的一個人,才不吃這一套。”
“就數你倆嘴最甜。”曉曉忍不住笑起來。
“張你把案子從頭到尾捋一捋。”韓韌半冒出一句話。
“好咧,”張咽下饅頭,喝了口豆漿,“這個肖一恒一年前大學畢業留在了s市工作,上個星期突然回家,這事起來還蹊蹺的,因為自從他大一的時候生那件可怕的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可是這次卻突然回家,是看望爺爺奶奶,可誰料到回來沒兩就死了,死在了稻田裏,哎呀,頭都沒有了,被硬生生給割下來的,就跟當年遇害女生的死法一樣,詭異就詭異在這裏,當年的凶手齊楠幾年前被處決,怎麼突然又冒出個殺人手法一樣的凶手”
“齊正可有不在場證明?”曉曉問道。
“沒有,他一個人住,一直獨來獨往,他聲稱肖一恒遇害當他就在家,沒人證明,可是又沒有證據表明他就是凶手,所以”
“還有其他嫌疑人嗎?”曉曉又問。
“沒有,”張答道,“所以才派我們頭兒過來,很棘手,這個村子就這麼大,也就這麼些人,繞來繞去還是齊正嫌疑最大。”
“不是人幹的也不定,”曉曉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齊楠回來了?殺了她的心愛之人?”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