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友澤和陳海浪停了下來,陸友澤倒是有些奇怪的看著陳海浪,心中對於陳海浪說的話已經百分百的認同了。隻是不知道陳海浪是如何得罪了眼前這雲海宗男子的。
於陳海浪而言,這趕上門來莫名其妙的被人說成是累贅,心中自然有些不好受。偏偏這秋若明說得還真沒錯,自己兩次看見穆婉婷,都比較窘迫的。
現在大家是盟友,陳海浪到不至於因為這種事情和對方鬧翻,這時候倒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對著白衣男子和穆婉婷拱了拱手。
“嗬嗬,穆師姐,咱們可又見麵了。上次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一聲感謝。”
穆婉婷蹙著娥眉點了點頭,她外表雖然冷凝,但還在陳海浪趕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仔細的觀察了陳海浪的身形,見他身形穩定,氣息稍顯淩亂,看來是剛回複不久。
“時間不早了,咱們這就出發吧。根據我們從聽風居打聽到的消息,白麵書生依舊還在這一帶附近活動。另外,根據陸師兄提供的線索,我們專門問了一下門派中的長老,查詢了一下白麵書生有可能在練習的魔功。
這是一種陰毒至極的魔功,梵天神甲功。這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歹毒功法,需要集齊三百個童男童女的獻血進行灌體,因為太過傷天害理,所以在咱們大陸上早已經被各大門派列為禁忌之術。
此事我們已經稟明了雲海宗,宗內的意思是盡量將這白麵書生活捉。另外,根據宗派內傳過來的消息,這白麵書生擅長偽裝,咱們趁夜摸上去,爭取直接將其拿下。”
穆婉婷說完便回過頭來,用一種稍顯冷硬的語氣對著陳海浪說道:‘’你氣息紊亂,想來是體內傷勢尚未痊愈。待會一旦打起來,要注意保護自己。這穿心毒可不是那麼好解的。”
說完,竟然不管其他幾人的驚駭,直接一躍,朝前方飛去。陳海浪尚未反應過來,就看見那白衣男子秋若明狠狠的瞪了一眼陳海浪,之後也跟著飛了出去。
陳海浪有些莫名其妙的模樣,然後是陸友澤拍了拍陳海浪的肩膀,也不見他說話,隻是對著陳海浪豎起了大拇指,那意思好像在說,“可以啊,兄弟。”
之後,也是直接跟了上去。剩下陳海浪獨自一人摸了摸鼻子,心中想著,這被美人關懷的感覺,似乎也不是那樣好受啊。然後搖了搖頭,施展開輕功步伐,朝前麵飛去。
在距離十裏坡大概五十多裏的地方有一個懸崖,因為其高聳深邃,常年霧氣環繞,下方又是絕壁,從懸崖上落下去基本上無人生還。
所以,這裏基本上是荒無人煙。至於那懸崖下麵,除了一些毒蛇猛獸之外,哪裏還有其它生人出現。在這懸崖底部之中有一處深潭,潭水常年散發著一股熱氣。
而在這潭水下方卻是別有洞天,如果有人潛下去的話,一定會看見一道石門,這石門通向了一個寬廣的天然溶洞之中。
此刻,在這溶洞之內有一處巨大的爐子,火焰在上方熊熊的燃燒著。而在這火光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鐵籠子,在鐵籠子之中,有將近十多個三到五歲的孩童在鐵籠子中沉睡。
在這溶洞的上方,有一個身材瘦弱的男子,書生打扮,帶著白色麵具,此刻正端坐在溶洞之中,周身不斷的冒出紅色和黑色的玄氣,看來是到了衝關的關鍵時刻。
與此同時,由穆婉婷帶隊的隊伍停在了懸崖的上方,時間漸漸推移,天色開始放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