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
看著這兩個字,陳長生最終還是滿臉無奈地搖了搖頭,因為他是真的想不出來,這兩個字有著什麼特殊的意義。
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恐怕也不會被寫在這兩本內容一模一樣的邪術背後,甚至連位置都完全一致。
但如果要它真有什麼意義的話……偏偏自己手裏所掌握的信息太少,卻是根本猜不出來。
“姓柳的倒是遇到過兩個,姓相柳的,還真就從來都沒有聽過……”
然而,也就在陳長生口中下意識的出了這句話的同時,他整個人卻猛然怔住了。
因為,他忽然想到了,之前在通塔內時所經曆過的情形。
奪命血咒這種東西,它的‘充能’方式就是不斷殺人,再加上一個‘柳’字,他確實想到了兩個人的名字。
自從得了支離之術以後,自己的腦袋前後一共也隻不過被砍掉了幾次,這種經曆,恐怕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之內,他都不會忘記。
如果陳長生沒記錯的話,他記得……在通塔裏的時候,當自己還隻是一位巫兵的那會,他曾經遇到過一位正在逃避追殺的姑娘,隻是對方以輕紗遮麵,根本看不清真正容貌如何。
而追殺她的那個人,是一個叫做柳餘恨的一鼎巫將。
直到自己的腦袋被此人一擊砍落,隨後一路尾行,這才現那一男一女,分明就是一對雌雄雙煞。
前者以身作餌,後者直接出手殺人,如果遇到什麼麻煩的敵人,還可以前後夾擊。
這一男一女的目的,陳長生至今也沒弄明白,但如今看到了麵前這兩本《奪命血咒》之後,他心裏卻悄然回想起了當初的情形。
“如果沒記錯的話,柳餘恨的手裏,似乎也同樣有那樣一塊圓形玉佩……但是,那家夥為什麼到死都沒有把它給用出來?”
而口中在自言自語的著這番話的同時,他卻是又想到了另外一個人——計窮。
在那座夏朝將軍墓裏,這家夥曾經無意間透露過,他的真名其實並不叫計窮,而是叫做柳輕塵。
“柳輕塵,柳餘恨……”
反複念叨著這兩個名字,雖然他完全不記得,之前被夜鬼從自己手裏取走的另外一塊圓形玉佩是從什麼人身上得到的,但他卻隱隱有一種感覺,這兩個名字之間,一定有著某種自己所不知道的神秘聯係。
“我的記性應該不會太差勁……我確實隻記得,有一塊滿是血點的圓形玉佩,是從柳餘恨那裏得來的,但是另外一塊確實沒有什麼印象……難道,是雨交給我的那幾十隻納物寶袋裏裝著的東西?”
坐在榻上想了半,終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陳長生最終選擇了放棄。
不管《奪命血咒》是什麼東西,這玩意兒……終究還是和他本人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就算頭頂這片塌了,也照樣會有個子高的人去頂住,最起碼從目前這種局麵來看,還輪不到他這個的巫將去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