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是什麼人,曾經又有著什麼樣的經曆等等,這些在李槐看來,卻是根本不重要。 Ww W COM
但如今,他卻並未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任何信息。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老夫就在這裏等著,反正那子也不可能不回來!”
陽光自際傾泄而下,照在院子裏那光潔的瓦片之上,照在院子裏倒在地上那三個人的身上,照在一身灰衣的李槐臉上。
隻不過,這名身著灰衣的老人,卻並未現,如今在這棟不算太大的院子裏,在屋頂一排排瓦片下方的廊柱橫梁上,如今正有一隻通體純白色的的螞蟻,此時正在用它那兩隻視力並不怎麼好的大眼睛盯著他……
……
自己的住處生了什麼事,如今身在皇城入口處的陳長生自然不可能知道,因為他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已經完全集中到了眼前這座巍峨聳立的建築上,集中到了眼前這隻看起來威風凜凜的軍隊上。
皇城禁衛軍,是守護大商皇宮的軍隊。
能夠在這樣一隻軍隊中成為統領,葉無歡自然有著其過人之處。
先,他是鎮國公葉非的獨子,是鎮國公府的世子,同時也是六皇子殷受辛幼時的玩伴、好友、伴讀。
恰恰也正是因為這些經曆、家世聚集在一處,他才能夠成為這隻軍隊的統領。
事實上,陳長生並不知道那位強悍到不像話的夜鬼,為什麼非要讓自己來見這位葉無歡,並且取得對方的信任。
但是,這件事他自己卻了不算,因為這名青衣少年的軟肋,在那位至今仍不知其真實麵目為何的夜鬼手緊緊的捏在手裏。
有了軟肋,而且又被別人查了出來,並捏在手中,那麼他自然便要受製於人。
眼前這座大商王朝的皇宮金瓦紅牆、高大雄偉、莊嚴肅穆,僅僅隻是坐落在那裏,便自然而然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威嚴氣度充斥滿了整片空間。
哪怕如今江怒、江月柔、陳長生等三個人並未真正走進皇城,但在這種肅穆、莊嚴的氣氛之下,卻也並沒有什麼想要交談的念頭。
實際上,並不僅僅隻是他們三人如此,哪怕就算是那些常年駐守此地的皇城禁衛軍中的披甲衛士們,也同樣保持著一種令人壓抑的沉默。
實話,就連陳長生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隻覺得自己站在這座皇城範圍之內,整個人全身上下都覺得一陣陣的不自在。
那種感覺,就仿佛自己原本是一條在水裏自由自在的遊魚,卻突然之間被一張無法掙脫的細網給網住了一般。
在這種令人窒息、壓抑、憋悶、沉默的環境中,哪怕再多呆一秒,他都會覺得不自在。
而除了這種感覺之外,在望著麵前這座古老的皇城時,他的心中還隱隱升起了一種躁動。
那是一種於他而言非常陌生的情愫,就仿佛是原本屬於自己的某種東西,被強盜給奪走了一般……
想到這,他不禁下意識的晃了晃腦袋,將腦子裏種種不切實際的念頭盡數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