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是真的?”
滿臉詫異的看著那名獄卒班頭,江月柔不禁有些新奇的問道:“這個東西……它真的能在不對人犯用刑的前提下,就能讓人犯自行招供?”
她是大商帝都第一用刑高手江怒的女兒,從就在這鎮撫司大獄裏玩,是個拿刑具來當玩具的主,在這北鎮撫司大獄裏的幾十種刑具,每一種有著什麼用處,江月柔都爛熟於心。
但是,她卻從來都沒有想過,世間居然還會有這樣一種刑具,還會有著這樣一種古怪的用刑方式。
“回大姐的話,人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點欺瞞之處。”
見到江月柔這位指揮使千金指著那隻鐵床問話,獄卒班頭頓時輕聲解釋道:“那子最開始設計出來的刑具,隻是隨便臨時拆下一扇門板,後來指揮使大人在親自體會過這種刑具的威力後,這才命我們去製出了幾套鐵家夥備著。”
“哦,原來是這樣。”
眼中閃過幾分探究之色,想起自己這邊正好有兩個實驗品,江月柔不由壞壞的笑了起來:“正好這種新式的刑具我還沒見識過,如今卻是剛好拿這兩個人試試看,若這刑具真有效果的話,那你們以後可省了不少麻煩,倒是不必再玩皮鞭蘸涼水,又或是往人犯的腿下墊磚頭什麼的。”
“大姐您的是,人這就命人去辦!”
鎮撫司指揮使家的千金親自話,獄卒班頭又怎麼敢不照做?
所以,應江月柔的要求,不一會的功夫,趙大龍和張雲海這對難兄難弟,就各自被一眾獄卒給帶到了兩棟錯開的囚室內,並分別被捆在了兩張鐵板床上。
數前那一場賭注,這群獄卒也在場,所以他們自然很清楚應該如何使用這種新式刑具。
在江月柔親自監督之下,獄卒們自然不敢偷懶,數人齊上手,幾個呼吸的光景,這兩名人犯的雙手、雙腳、腦袋,便已經被鐐銬、鎖鏈給固定了個結結實實,就是想動彈一下都不行。
站在張雲海身邊,看著數名獄卒把此人給捆好,並在其嘴裏墊了一塊胡桃木製成的嚼子,江月柔的眉頭不由微微一皺,隨即有些好奇的問道:“就隻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還請大姐稍待片刻!”
恭恭敬敬的對這名黃衣少女拱手作揖告罪,獄卒班頭隨即便從腰間牛皮包內取出了一根銀針,隻是朝著張雲海左眼眶四周飛快的刺了幾下,後者便立時感到整隻左眼周圍一片麻木,卻是連想把眼睛閉起來都做不到。
“大姐您請看,就是這樣!”
言罷,獄卒班頭探手朝上方吊著的那隻漏壺底部輕輕一拽,將漏壺底部長嘴處的軟木塞拔下,頓時便有一滴接著一滴的水珠從漏壺之內滴淌而下,卻是每一滴水珠,都準確無誤的落在了張雲海的左眼珠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