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隻是眉頭微微一皺,隨後便再次追問了起來:“那個人是誰?”
“這個……”
滿臉為難地看著眼前這名相貌英俊、氣質神秘的白衣人,何應雄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很抱歉,這位公子,這件事……我們是真的不能。 Ww W COM”
“哦,隻是‘不能’,而不是你‘不知道’,對不對?”
話音未落,那名白衣青年的身影陡然在何應雄的眼中化為了虛無,而與此同時,他耳中忽然聽到了一陣陣淒厲而尖銳的呼嘯聲——這,是風的聲音。
“他在哪?”
“在這裏!”
當那個仿佛不把世間一切都放在眼裏的慵懶聲音於耳邊響起後,何應雄的雙眼頓時重重一縮,但恰恰也就在這個時候,在他身邊四麵八方,竟同時有一道又一道的勁風朝他就這麼‘擠’了過來。
依大商王朝軍製,百夫長的手底下管著一百號人,是真真正正百裏挑一的人物。
而像何應雄這樣的人物,盡管他的修為隻是一鼎巫將的層次,但若是講到戰鬥經驗的話,他卻不知勝過了世間多少個一鼎巫將。
可是,偏偏也就是他這樣的一個人,卻是連絲毫還手之力都沒有,便已經被眼前這名白衣青年舉手投足間喚來的強風給牢牢的困住,身體竟是連想動一下都做不到。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出來,否則……嗬嗬!”
“我……”
那名白衣青年並未出‘否則’之後會怎樣,但威脅雖未挑明,可它卻並未消失,就如同此時將何應雄給死死束縛住的無形風牆一般。
好死不如賴活著,但凡是在還能活著的時候,誰也不會想死。
盡管眼前這名白衣青年麵帶微笑,可在何應雄眼裏看來,在這樣一張保持著微笑的麵孔注視下,卻令他的額頭瞬間爬滿了冷汗。
如今這種情況下,何應雄還真就不能,自己已經被眼前這名白衣青年給挾持了。
因為,他們倆人之間的距離,還有足足十三步。
雖然從何應雄的角度而言,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四周有一層肉眼所看不到的風牆把自己整個人都給擠在最中間,但從自己身後那群禁軍衛士並沒有半點異動情況來看,其他人分明沒有現自己已經被人所製。
“怎麼,考慮一個問題,真的需要這麼久嗎?”
仿佛這名白衣青年的耐心已經完全消耗殆盡,隨著這句話出口,何應雄頓時感覺到身體四周那層肉眼所無法看到的風牆傳導進身體內部的壓力,於這一瞬驟然變大了很多。
左側、右側、背後這三處肉眼所無法看到的風牆倒是在壓力上沒有什麼變化,但隨著站在他身體正前方那名白衣青年的手臂緩緩抬起,何應雄駭然至極的現,自己胸骨上方的鐵甲上,竟然就這麼被一點點的壓出了一隻掌印。
“這……”
盡管被人於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威脅,但何應雄卻仍是咬緊了牙關,硬是強行忍住了想把‘陳長生’這三個字從嘴裏出來的衝動。
“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