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三次誤導兩名敵人的兵器撞在一處後,那名被短劍貫穿的灰衣青年一時間閃躲不及,頓時被對手的長劍給挑破了手臂。
“肖夜,你這是什麼意思?”
連續被當猴子般戲耍了幾次,任誰心中都有火氣,再聽著灰衣青年毫不客氣的聲音,身著青衣的肖夜心中怒火中燒:“不就是砍你一劍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媽的,我宰了你!”
“找死!”
見到兩個人就這麼劈裏啪啦的打了起來,隱身於煙霧之內的陳長生微微一笑:“終於挑起真火了!”
心中估算著蝕魂煙也差不多該揮應有的效果,他也不再隱藏身形,直接便朝著距離他最近的那名白衣青年衝了過去。
因為,在這五人一獸中,這位被仇虎喚作冷玉痕的白衣青年,用的武器是一隻長約四尺的鐵鐧。他並沒有選擇繼續在濃霧中呆下去,而是不聲不響的沿著一個方向,嚐試著走出這片濃霧。
土元珠所化成的這片渾濁濃霧,一共也就籠罩著周圍三十餘丈的範圍,陳長生當然不會讓他就這麼離開。
“就你了!”
寶藍色刀光乍起,在虛空中閃過一縷藍光撕裂大片濃霧,就這麼當頭朝著白衣青年斬了下去。
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敵人最先下手的目標,冷玉痕連忙豎起了手中鐵鐧朝青玉刀擋去。
鐺!
一聲金戈交鳴之音響起,負傷在身的白衣青年連退三步。
“想躲在大霧裏?真是好笑!”
不問恩仇在袖間滑落,右手長刀左手匕,陳長生縱身一躍,在左眼處覆著的紫玉瞳晶片指路下,他二話沒抬手就是一刀朝著白衣青年再次斬了過去。
這種環境對他而言,簡直太過有利。
更何況,他的對手還是一個受了不輕傷勢的半殘巫兵,雖然境界都是九鼎,度也相差無幾,但不論是精神狀態還是肢體力量,陳長生都要比對方強過太多。
事實上,挑白衣青年做為第一個下手的目標,陳長生一共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是不想讓他跑掉,戰決。
第二個就是先殺一人,讓敵人自亂陣腳。
對方的武器是鐵鐧,哪怕就算是拚著挨一下狠的也沒關係,隻要自己手裏塗了劇毒藍星的青玉刀能劃破對方一絲皮肉,這就是勝利。
再,估摸著時間,自己的蝕魂煙和陳青陽的六化散,也應該揮它們的效果了。
一個憂慮滿心,一個無所顧忌,結局從二人甫一交手的瞬間便已然決定。
盡管生平沒學過什麼刀法,但兵器的運作間卻多有相通之處,再加上自己的本意是傷人,而並非一擊必殺,隨著刀勢鋪展開來,一時間殺意綿綿。
而反觀對手,很明顯是知道這把寶藍色長刀之上塗了劇毒,心生忌憚之下,卻是屢戰屢退。
“就是現在!”
交手十餘招,現對方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反應也不如最開始敏捷,陳長生冷冷一笑:難道你不知道,運動越是劇烈,需要的氧氣也就越多嗎?
“給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