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後的同時,收起了那隻揮起來絲毫沒有半點破空聲的青色長刀,陳長生冷冷一笑,隨即從腰間裝著武器那隻納物寶袋裏取出了一隻金屬拳套戴在左手上。
右手微微一顫,不問恩仇頓時從袖內滑入掌中。
望著柳餘恨冷冷一笑,陳長生滿是挑釁的朝對方做出了一個鄙視的手指:“來!”
“子,你惹到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這名光頭壯漢脖頸間那縷銀色光華朝著整個人身體蔓延的度極快,僅僅隻不過在陳長生為自己左手套上一隻拳套的功夫,柳餘恨整個右側上半身,都已經完全覆上了一層銀色光華。
但是,也僅僅隻是如此,那層銀光隻在覆滿了他的右上半身以後,就停止了繼續朝其他部位蔓延,就仿佛最多不過隻能覆蓋到這裏似的。
“嘖嘖,和當初那個江浩然可差得太遠,那家夥可是整個上半身都能布滿銀光,簡直就是刀槍不入。”
雖然不知道對方身上這層銀光具體是個什麼東西,但是陳長生卻也能隱隱猜測到,這應該就是這個世界裏,戰巫和咒巫之間的主要區別。
巫兵的境界,如果用前世遊戲的理論來解釋,應該是還尚未轉職前,還沒有走出新手村的貨色。
而比巫兵更高一級的巫將,哪怕隻是一個一鼎巫將,也已經觸碰到了一個對於巫兵來,所無法企及的境界。
“你究竟……做了什麼?”
身為一個身經百戰的高手,柳餘恨自然能感覺到,自己的度遠遠要比平時慢了許多。
而他自然也能猜得出來,自己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對麵這個臉上覆著一塊青銅麵具的子搞的鬼。
“你以為我會回答這個問題嗎?”
冷冷一笑,看著對方朝自己衝來,陳長生隨即揚起了左手那隻黑色金屬拳套,同樣朝著柳餘恨那隻銀光閃閃的右拳打了過去。
砰!
從力量上而言,陳長生比對方的力量要了一百斤,所以被一拳打退倒也算意料之中的事。
“區區九鼎巫兵,還真以為自己能翻了不成?”
冷冷一笑,遲遲不見對手有什麼手段用出,盡管心中那股濃鬱的危機感並未消散,但平心而論,柳餘恨確實無法將這個人真正當成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
他當然有這樣想的資格,實力高上一線,就等於是高到了沒有邊際。
巫將與巫兵所看到的,是兩片截然不同的地。
“如果你的手段僅止於此,那就死吧!”
試探性的對攻數拳過後,死死盯著這名最多不會過二十歲的鐵甲麵具人,柳餘恨嘴角上揚,悄然勾勒起一抹獰笑:“老子就讓你看一看,什麼叫做巫將!”
言罷,當即一拳打出,隻不過原本一直浮在柳餘恨右臂表麵的那層銀色光華,卻在一瞬間化作一隻銀色拳印,迅捷無比的朝著陳長生身體砸了過去。
臥槽!
竟然還有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