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自內心的認為,不論是將玄鳥的圖騰給紋在身上,還是將它印在衣服上,都會為自己帶來好運。
但是,大商律卻有明文記載,嚴禁任何人將玄鳥圖騰給刻錄在令牌上。
可在這個‘嚴禁任何人’的範疇內,卻隻有一種人會被排除在外。
而這種人,就是玄鳥衛士。
半路被人給從馬車上扔了下來,阮紅玉費了好大力氣,才終於回到了帝都之內。
論及行程的話,她足足要比老侯他們一行人晚上兩。
畢竟,不管怎麼,四條腿的馬,總歸還是要比兩條腿的人跑得快。
盡管對於阮紅玉而言,修為一瞬間爆起來,比奔馬跑得還要快,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人卻不能一直運轉修為,否則再多的法力種子,也終究會有消耗一空的時候。
而馬卻不同,雖然在短時間內,它跑得未必有修為高深的巫師快,但論及長途行走時的耐力,終究還是四條腿的馬,度要顯得更快。
回到玄鳥衛所,阮紅玉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把自己給關在房中不出來。
這一次,她所領取的任務,是擊殺理教高層洛九幽。
隻不過很可惜的是,這次阮紅玉所領取的任務,終究還是失敗了。
這對於她來,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因為自從阮紅玉成為一名玄鳥衛的那起,她還是生平第一次任務失敗。
原本,阮紅玉一直以為,自己在回到衛所後,會感覺到落寞和煩惱。
但是令她沒想到的是,當回到了這個自己長大的地方之後,自己所想到的,卻並不是任務失敗而帶來的苦惱,反而是……一個被稱做老侯的男人。
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算太長,但阮紅玉卻也能看得出來,對方是一個與自己極為相似的男人。
他的那張臉,雖然看不出半點喜怒哀樂,對方也並沒有和自己過太多話,可阮紅玉卻絲毫不會低估對方所擁有的力量。
最明顯的一點就在於,洛九幽在什麼時候下的毒自己都不知道就中了招,但同樣也是中毒,那個被稱做老侯的男人,卻非但沒有倒下,反而在對方的身上開出了一條長長的血口子。
至於其他的,事實上阮紅玉對這個男人所了解並不多。
但她卻也大致能夠猜得出來,對方這一路往帝都趕,所為的是什麼。
盡管不知道來時路上,那一直走在最前排的馬車裏坐著的是什麼人,但阮紅玉卻看到了那個為自己解毒的少年。
區區一名六鼎巫兵,他的修為並不算什麼。
可如果要是再得具體一些,比如一個年齡大約在十五六歲左右的六鼎巫兵,這個意義就截然不同了。
這個年紀,這種修為,雖然在真正的帝都之內不算什麼,但若是放在大商王朝的下九州之內,卻也能算得上是一個資橫溢之輩。
像這種人,這麼千裏迢迢的來到帝都,而且還在這個時間,為的自然隻有一件事,那就是——通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