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那?”
聽到陳長生的話,秦傑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來都來了,你也別想著打退堂鼓,要麼把它給我學會,要麼……嗬嗬。”
留下了意味深長的‘嗬嗬’兩個字讓陳長生自行體會,秦傑有些惆悵的拿起了最開始打開的那隻皮質包裹。
準確的,是拿起了那隻皮質包裹裏麵放著的那隻卷軸。
這邊,陳長生還在想著,之前秦傑那意味深長的‘嗬嗬’是什麼意思,可他還沒有想明白,秦傑卻已經已經對他招起了手。
“你過來,好好看一看這東西。”
完了這句話,秦傑的兩隻手輕輕展開了這副畫卷。
但是,令陳長生意外的是,當那隻卷軸展開之後,上麵卻什麼都沒有,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張白紙。
這麼也不對,那並不是一張白紙,而是一張——黃紙。
然而,是黃,但卻又不是那種大黃,反而是淡淡的於白皙中透著一絲微黃,看起來……竟是與人的皮膚極為相像。
“這……這是什麼東西?”
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種地方,看到了這種看起來與人類皮膚幾乎沒有什麼區別的東西,陳長生一時間不禁驚呆了。
“連這都看不出來,你的見識可還真不是一般的低下。”
絲毫沒有半點客氣的盡情嘲諷了陳長生兩句後,秦傑指著自己手裏那看起來與人類皮膚沒有什麼區別的卷軸道:“很明顯,它就是一種紙,隻不過這種紙有些特殊而已。”
“靠……”
此時此刻的陳長生,他的心情已經‘臥槽’得不要不要的。
事實上,現在他真的很想指著秦傑的鼻子一句:“我去年買了個表。”
隻不過一想到自己就算真這麼做了,秦傑也不知道自己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陳長生頓時百無聊賴的歎了口氣。
明著麵罵秦傑,那是純屬找打,這種事他可不會去做。
罵的話,對方還聽不懂。打的話,又偏偏不是對手。
不得不,當陳長生麵對秦傑這種打不得,同時也罵不得的對手時,他的心情除了一句鬱悶以外,還真就找不出來什麼更貼切的形容詞。
“媽蛋,你真當我是傻子嗎?老子連它是紙都看不出來嗎?這家夥,絕逼是故意的。”
心中憤憤不平的腹誹著,陳長生隻能用目光狠狠的砍了秦傑兩刀。
深深地吸了口長氣,好不容易把自己心中火氣給壓下以後,這才再次於臉上堆出令人如沐春風般的溫和笑容。
“秦叔,您可就別再賣關子了,咱們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你應該是知道我的。”
腆著臉笑了半晌,指著秦傑手裏那副卷軸,陳長生輕聲問道:“秦叔,這東西……它到底是什麼?”
仿佛是對於陳長生的態度很是滿意,秦傑抬起手,輕輕在那張與人類皮膚看起來完全沒有什麼差別的‘紙’上輕輕抹了一把後,這才低聲道:“這東西它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人皮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