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猜有什麼意思,不如我們開個賭!”
“沒錯,我賭一兩銀子,這子連表姐十劍都接不住!”
“哈哈,有意思,我也賭一兩銀子,這子最多能接表姐五劍!”
“我也賭……”
“還有我……”
幾個最多也不過四鼎境界的巫兵叫嚷的聲音自然不算,盡管此時正全心全意的應付著那名白衣女子,但陳長生在聽到那些人竟然拿自己開起了賭,心裏頓時升起一種好像自己正在被人當猴戲一樣看的錯覺。
而他陳長生,就是這場猴戲中,那隻被耍的可憐猴……
“他娘的,真是膽夠肥,竟然拿我開賭?”
“哼,就算是我表哥和我交手也不敢分心,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
正當陳長生聽到那些人拿自己開起了賭之後心中升騰起一絲怒意之際,猛然有一道白光自眼前閃過,緊接著陳長生的胸腹之間一陣劇痛傳來,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朝著身後‘登登登’一連倒退了足足六步。
而陳長生退開之後,也終於看到了是什麼東西把自己給打退的。
隻見此時那名漂亮姑娘手中長劍的劍柄上,正懸著一條細細的鐵鏈,而在那鐵鏈的最未端,則是一枚圓圓的鐵膽,足足有嬰兒拳頭般大的鐵膽。
“這是……長劍加流星錘?”
一看到這種搭配,陳長生頓時皺起了眉頭,因為他還真就沒想到,這名白衣女子,竟然擅長使用這種奇門兵器。
“好古怪的戰法!”
然而,陳長生他一不想輸,二不想挨揍,所以……他隻能出全力。
剛剛僅僅隻是一瞬間的分心就挨了不輕的一錘,陳長生他已經完全明白,這名白衣女子,絕對是一個不遜於夏侯俊的高手。
“她才多大?一個看起來最多也不過十七歲的姑娘,竟然會是這種高手……如果她不是服用靈藥突破的境界,那她的資質——堪稱可怕。”
然而,陳長生在想著那名白衣女子資質可怕之際,張芸的臉色雖然看似平淡,但她的心裏卻也同樣的震驚,因為她萬萬沒想到,在挨了自己重重一記鐵膽錘擊之下,那可惡至極的少年竟然隻是揉了揉胸口,居然就這麼沒事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幾乎八成力道打出的一記鐵膽有多重,張芸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
“哪怕就算是表哥在沒有提防的時候挨了我這麼一下,他一樣也要痛得要命,這子……他怎麼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痛?”
痛,自然是極痛的。
任誰胸口被一隻嬰兒拳頭般大的實心鐵球給運足力氣重重錘了一下,想必誰都是會痛的。但陳長生卻不想把這種痛給表現出來,這一次並不是因為他所扮演的角色,而是因為他的習慣。
“呼,想不到你這個丫頭還挺厲害的!”
警惕的看著那名白衣女子,陳長生手裏一根熟銅棍輕輕舞出一個棍花之後,他的兩隻手緩緩朝著熟銅棍中間部位握了過去。
“看來我要是不拿出點真本事,今恐怕還真就打不過你,既然如此——**陰手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