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長生扶著顧朝陽在凳子上坐下之後,顧朝陽輕咳一聲,臉上笑容漸漸收斂起來,試圖努力的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嚴師。
但是陳長生在看到顧朝陽板起臉的模樣之後,他突然很想笑,因為在陳長生看來,當顧朝陽把一張臉板起來以後,反倒是比他笑著的時候更令人想笑。
“媽了個蛋,算了……”
努力板起一張臉,但僅僅隻持續了三秒之後,顧朝陽頓時狠狠一拍大腿,左右手一揮就朝著陳長生道:“我有兩種棍法,你到底想學哪一種?”
“兩種棍法?”
聽到這句話,陳長生頓時一愣:“怎麼會有兩種?”
“嘿嘿,我一猜你就不知道!”
臉上露出一縷賊賊的笑容,顧朝陽賤兮兮的笑著低聲對陳長生道:“其實我之所以會兩種棍法,完全是因為……我有兩根棍子,一根是鐵做的,一根是肉做的……”
“呸,下流!”
本來還以為這一看就像個老流氓的家夥能有什麼絕技,但當陳長生聽到他會兩種棍法,並且還有兩根棍子以後,頓時沒好氣的一翻白眼,隨後道:“教我!”
這句話完,陳長生當即又補充了一句:“我要學第二種!”
“噗!”
當手裏捧著一碗水剛喝了一口的顧朝陽,他在聽到了陳長生這句話之後,頓時一口氣沒喘勻,險些牽動身上的劍傷。
“媽蛋,你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眼見這子先是義正辭嚴對他了一句下流,隨後又麵無表情的讓他教自己第二種棍法,顧朝陽抹去了嘴角的水漬之後,頓時沒好氣的瞪著陳長生一拂衣袖:“原本還是可以的,隻不過現在嘛……你休想!”
完了這句話之後,顧朝陽將手裏那碗水放下,對陳長生隨意的道:“現在嘛,把你會的棍法什麼的,先給我用上一遍吧,我想看一看,你到底都會些什麼玩意。”
一番話講到這此處,顧朝陽再次補充了一句:“對了,如果因為你自己的基礎太差勁而學不會我的朝陽一氣棍,那我也沒什麼辦法。”
“呃……”
聽到顧朝陽的話,陳長生一時間額頭頓時爬滿了一層黑線,他真是沒見過這像顧朝陽這樣的人,寧可教他什麼朝陽一氣棍,也不肯把那種在床上施展的棍法傳授給他……
起來,比起那什麼一聽就類似於五虎斷門刀、金鍾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練這類龍套專門武功的‘朝陽一氣棍’,他還是對顧朝陽口中所的第二種,也就是那種在床上和女子決戰之際才能用出的棍法更有興趣。
但是很可惜,這種東西還真就沒辦法強迫。
既然顧朝陽不教,那他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算了,朝陽一氣棍就朝陽一氣棍,多學點東西,總還是有點用處的。”
幽幽的歎了口氣之後,陳長生卻忽然抬起手在額間重重拍了一下:“呃,不好意思啊,我的棍子前段時間進山的時候斷了,現在我手裏沒有多餘的……你等著,我先去外麵折一截樹枝來。”
“你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