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去讓人查這事。”褚唯道。
他的身份一開口,管這事的人肯定不敢拖延。
“別了,你就不要去嚇人家了。這事差點鬧出人命,公安那邊肯定已經在查了。沒必要這麼大動幹戈,浪費警力。如果回頭查不出來再施壓也不遲。”
褚唯接受了她的法,他在手術室門口坐了下來,這才察覺到不對,“怎麼邵伯母沒來?”
師妃眼底閃過一絲嘲諷,“我讓人把她攔著了。”
褚唯默然,“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的話得很對。”
“什麼?”
“邵夫人是真的有病。”
褚唯側過臉看向她,眉頭擰住。
師妃並不怕他,“我和邵澤雖然交情不深,但不止一次聽到過邵澤身邊的人邵夫人偏心的事。
就在幾個月前,邵恒讓我投資他的時候,曾告訴過我一件事,他一直都是哥哥的替代品。特別是邵澤出國之後,邵夫人基本是把他當做第二個邵澤一樣對待。
而現在邵澤回來了,邵夫人卻毫不掩飾她的偏心,甚至刻意在邵澤身邊的人的麵前表現出自己對邵恒的偏愛。
別她是寵愛邵恒寵習慣了,她其實不過是在報複邵澤而已。
她在報複這個兒子不聽話,報複他當初拋棄她。所以兒子在她手裏隻是工具,至於大兒子……嗬,大概是折磨別人才會讓她有成就感吧。”
“……怎麼是這樣。”褚唯是知道邵伯母偏心的事,但是他沒有想更多,畢竟是別人的家事。
“好了,這也是我的猜測而已,不定是我把人想的太陰暗了呢。”師妃拍了拍他的肩膀,見朱棋來了,便止住了話題。
朱棋本來對師妃不是很喜歡的,但是今晚上的事卻讓她覺得師姐比某些人可靠多了。
“師姐,房車已經準備好了。醫院下麵現在被記者圍堵,今晚上離開的話可能會有些困難。”
那些媒體就跟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把醫院給圍得水泄不通。吃沾著人血饅頭的媒體,大約心也已經和那腐爛生蛆的肉沒什麼差別了。
“這事有人會安排,邵澤應該有別的住處吧。”
“有的。鑰匙特助身上有,他正在去那邊的路上。”
“K。”
一個時左右,手術室被打開,還在昏迷中的邵澤被送上了房車,走醫院的特殊通道離開了醫院。
半時,他被送到了他的私人別墅。
別墅裏,家庭醫生以及特助都在那等著。
把人給送到房間安頓好,褚唯臨時有急事,見好友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就先離開了這裏。
他走後,師妃不好立即離開,隻好留了下來。
其他人都已經退了出去,房間裏隻有她和陳。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師妃有些百無聊賴。踱步到邵澤的床頭,她突然見兩疊書中間放著一個不起眼的藥瓶。
她伸手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一連串的英文。
“pareine hydrhlride……”師妃神色一變。
鹽酸帕羅西汀,主治療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