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恐怕袁崇煥今得了你的旨意之後會過於操切,畢竟之前提出‘五年平遼’的也是他本人。”林檎還是有些不放心。
“想必到了今被朝中大臣全體彈劾的境地,袁崇煥也應該接受教訓,不會像‘五年平遼’那樣,再生出什麼‘五年定南洋’的不切實際的想法了,而且即便是誇下了‘五年平遼’的海口,也是因為他此前久在遼東,對遼東局勢十分了解,現在我派了他去台灣,又讓他放眼南洋,這全都是他此前沒有了解的地方,隻要他還有一些理智,都會懂得要穩紮穩打的。”
“但願如此吧。”蕭木把能分析的地方全都給分析了一遍,林檎也就沒有什麼可的,隻能表達一下她的願景和期望了。
“現在朝中大臣彈劾袁崇煥的事情解決了,這下培養李師藥他們幾個孩子的事情總該提上日程了吧?”蕭木道,很顯然他對於這件事情更加上心——如果把經營台灣,攻略南洋比作兼職副業的話,那麼蕭木無疑覺得培養李師藥他們那幾個孩子,把自己從後世現代社會掌握的不屬於這個時空的知識傳授給他們就是當下最重要的主業,因為現代社會的很多知識對於大明這個時空的居民來顯得有些過於匪夷所思和離經叛道了,隻有像是白紙一般的少年們才適合學習,而且他們對於新鮮事物的接受能力更強,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今處理袁崇煥的事你已經用了不少大腦了,關於怎麼教那幾個孩子的事還是明再吧?”林檎覺得蕭木似乎更加需要休息,“畢竟來日方長,也不急於這一時。”
“可是我今感覺狀態很好,頭腦十分清晰,就連讓朝中大臣滿意,同時也能給袁崇煥一個新的建功立業的機會的處理辦法都想得出來。”蕭木搖搖頭,否定了林檎讓他去休息的建議。
“我這可不是什麼‘回光返照’!雖然不知道還有多長時間可活,不過一時半刻應該還是死不了的。”蕭木又補充了一句,然後又重新起了“正題”——“不瞞你,關於怎麼培養這幾個孩子的事情,我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思路和想法了。”
“什麼思路和想法?”林檎聽了蕭木的話之後也是下意識地開口問道,等她意識到自己應該堅持剛剛的意見,讓蕭木好好休息的時候,這個問題已經像是條件反射一樣地問出口了。
既然這樣的話,林檎也就放棄了剛剛的想法,打算好好聽聽,蕭木到底有了什麼樣的思路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