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林檎把奏章又遞還給了蕭木,同時站起身道,“這下今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吧?我這次真要走了,你好好休息吧,爭取早日把感冒養好,什麼你我之間一定要強行有一個人生病肯定都是假的。”
“先等等!”結果林檎這一次又沒走成,她剛剛起身就被蕭木給叫住了,“你先坐下,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
“還有什麼事?就算要商量也不一定非要都在今,你現在是大明的皇帝,真要那麼認真的話,全下那麼多的事情,就算是商量上一整也商量不完的。”雖然口中這樣著,但林檎還是老實聽話地做了回去,打算聽聽蕭木又有什麼事情要跟自己商量。
“還是剛才的那個派官員到張家口等地監督大明商人和蒙古部落交易的問題。”蕭木又拿起駱養性的奏章對林檎道,“駱養性已經多次在奏章裏跟我起,這次辦案的時候,錦衣衛裏有一個叫宋棋的千戶,給他出了不少的主意,立下了很大的功勞,請求我重重賞賜這個人,這次的奏章裏麵,又提了一遍。”
“宋棋?這是個什麼人物,能夠讓駱養性如此高看?”林檎問道,畢竟在剛剛看奏章的時候,她也隻是瀏覽了一個大概,而且關注的都是案情的重點,對於駱養性哪個手下立功了之類的句子並沒有十分在意。
“是錦衣衛派駐張家口的密探,應該跟駱養性在年輕的時候交情就很深。這次發現王登庫等商人私通後金,就是他的推斷,到了後來辦案的時候,也確實出了很大的力。”蕭木答道。
“既然跟駱養**情那麼深,會不會是駱養性故意誇大他的功勞,給他這個老朋友撈好處?”聽到了宋棋跟駱養性的關係,林檎頓時警覺地問道。
“那倒不會,魏忠賢剛剛倒台,駱養性應該沒有膽子在這種事上耍聰明。他可是錦衣衛指揮使,就算他真的要提拔宋棋,也有很多的方法,大可不必冒著欺君之罪的風險給他虛報功勞。”蕭木擺了擺手否定道,“而且之前駱振興和張超在給我講述他們在張家口辦案的經曆的時候,也經常提起宋棋這個人,按照他們的法,這個宋棋好像有那麼一點諸葛亮的感覺一樣。”
“錦衣衛裏還能有諸葛亮一般的人物?”林檎聽到這句話簡直沒有忍住笑了出來,“那你還不趕快去三顧茅廬,請他出來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那都是駱振興和張超的,我又沒見過這個宋棋的真人。”蕭木無語地答道,“而且此人據還有些古怪,雖是錦衣衛但一貫以文人自居,還有些淡泊名利的意思,明明跟駱養性那麼熟,卻偏偏喜歡在張家口那個地方居住,頗有些‘大隱隱於市’的感覺,就算我真的三顧茅廬去了,也不見得能請得動這個人。”
“好吧,看來你跟這個大明朝的諸葛亮無緣了。”林檎雙手一攤,故作遺憾地道,“所以,你提起這個宋棋是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