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然而問題恰恰在於,我現在並不知道有哪個既年輕,又富有正義感,又有足夠的能力能夠勝任這項工作的官員。”蕭木隨機又是無奈地道,“朝廷派去的官員,既要有操守,不跟商人們同流合汙,又要有足夠的智慧,不被商人們蒙騙,收取上來足額的稅金,還要有一定的手腕和魄力,才能在邊關立足,處理好涉及蒙古人的問題……”
“這樣的官員,要是真的存在的話,僅僅讓他去張家口收稅,那實在是屈才了。”林檎也明白了蕭木這又一個新的問題的關鍵所在——那就是沒有合適的官員可以派遣,就算有,這樣的官員也應該在更重要的地方加以重用,而不是去張家口收稅。
“我打算再觀察幾,把朝中年輕的官員的情況都大體地了解一下,看看有沒有能夠勝任的人吧。”蕭木道,“最好是那種剛剛考過了科舉不久,才能不錯,但又資曆尚淺,需要曆練的那種……”
“嗯,畢竟在古代有操守的人還是要多一些的,也不見得就一定找不到這樣的官員。”林檎有些自嘲地道。
“怎麼,你們年也有‘人心不古’的問題嗎?按理你們那裏應該都是高級的文明社會,所有人都應該受到良好的教育才對。”蕭木聽林檎的語氣好像在感慨著後世的道德水準不如古代,於是便開口問了一句體外話。
“那,那是自然,就算是文明社會,也不見得所有人都那麼有道德修養,反而所有人全都向錢看了。”林檎很不耐煩地達到。
“這麼來,你們年的情況跟我們007年也差不了多少嘛,看來物質水平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並不能對人們的精神生活產生多麼大的改善作用……”蕭木又開始了長篇大論的分析,自從林檎告訴他在未來是著名的大科學家自後,蕭木便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胡思亂想,好像自己隨便一分析,就能建立一個什麼理論模型一樣。
很顯然林檎對蕭木這些胡言亂語的分析並不感興趣,既然蕭木的正事已經完了,而且林檎簡單回顧了一下,自己在這個“關於如何保證大明商人還有蒙古部落公平交易”的問題上並沒有發揮出什麼作用,提出的想法全都被蕭木給否定了,從頭到尾都是蕭木在一個人自自話而已。
這樣一來,林檎便更加沒有興致繼續在這裏聽蕭木嘮叨他剛剛研究出的“物資-精神生活”理論模型了,而是直接站起了身,冷冷地了一句,“現在正事也完了,我也累了,就不在這打擾你靜養了,我看你還是好好休息,省得感冒又變得嚴重了……”
著林檎便起身離開了,沒有了聽眾之後,蕭木也沒有什麼心情繼續去研究什麼理論模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