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強中幹的範永鬥,憋著心裏強烈的笑意,楊韜虎著臉對手下們道,“來人呐,大刑伺候!”
著兩個虎背熊腰的錦衣衛就一把將範永鬥叉了起來,拉著他坐到了一個精心準備的像是鐵床一樣的刑具上麵,另一個錦衣衛手下又拎來了一桶熱水,手裏還拿著一個十分瘮人的鐵刷子,範永鬥還沒來得及仔細去看那個鐵刷子的樣子,便被那兩個把他架到鐵床上的錦衣衛不由分地開始扒起了衣服,這時的範永鬥終於維持不住之前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手忙腳亂地慌忙反抗著,同時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老實點!”一個錦衣衛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到了他的臉上,“一個大男人,脫你幾件衣服都這麼扭扭捏捏的……”
範永鬥擔心的當然不是脫衣服,畢竟據他所知,那種有著“斷袖之癖”、“龍陽之好”的人物都存在於各種傳當中,他覺得現實種這種人不一定存在,也未必會讓自己給遇到。事實上真正讓他感到害怕的是另外的那個錦衣衛手裏拎著的滾燙開水,還有那個鏽跡斑斑,像是長滿了獠牙一樣的鐵刷子——很顯然這兩樣東西肯定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範永鬥盡情地揮想象力想象了一番,現不管怎麼用,這兩樣東西都足以要了自己的命。
見範永鬥似乎不太了解這刑具的具體用法——畢竟是錦衣衛的獨門絕活,普通人自然無從之嫌,這個時候楊韜則是走到了近前,俯下身子親切地替他講解了起來,“你不用慌,這個刑罰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無非就是把你的衣服剝光,綁在這鐵床上免得你亂動,用這滾燙的開水在你的腿上那麼一澆,然後趁熱拿鐵刷子在你腿上刷上一刷,幫你‘撓撓癢癢’而已……”
“啊!”聽了楊韜那“繪聲繪色”的描述之後,範永鬥嚇得幾乎就要暈了過去,好像那開水已經澆在了他的腿上一樣,不過楊韜似乎還並沒有過癮,接著在他的耳邊道,“據男人上了歲數之後總是力不從心,感覺骨頭裏總是癢癢的,都沒有辦法撓,我們這就幫你直接刮去皮肉,好好地撓撓骨頭,若是範老板的心肝脾胃也癢癢,咱們也能幫您好好撓一撓……”
介紹完了這刑罰的方式,楊韜便站起了身子,走回到了案旁坐下,然後把手一揮,口中命令道,“用刑!”
“莫要動手!”隨即那個拎著一桶開水的錦衣衛便舉起桶,眼看著就要澆在了範永鬥的腿上,這個時候範永鬥終於忍不住了,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莫要動手,我招,我全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