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們少族長有什麼事?我怎麼沒聽過少族長認識你這麼一個漢人?”那個領頭的蒙古漢子當然不可能乖乖地聽話,直接去帶人來見張,而是繼續盤問道。..
“原來這個特木爾還是他們部落的少族長,看來韓大柱的妹子嫁給他也不算太虧。”張心裏腹誹著,身體確實不安分地來回扭動著,同時嚷嚷著道,“我懷裏有信物,你們少族長夫人看了便知!”
“嗯?”那領頭的蒙古漢子見張煞有介事的樣子,心裏對他的話也相信了幾分,不像之前那樣**裸地懷疑了。
那漢子把大手伸到張懷裏一通亂摸,摸得張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就在張眼看著快要忍不住笑出來的時候,那漢子終於摸出了之前韓大柱交給張的那個金墜子,一邊打量著這個墜子,一邊問道,“是這個?”
“就是這個,你帶著它去見你們少族長的夫人,是他哥哥又重要的口信要轉告她!”張急切地道,畢竟他現在像是粽子一樣地被五花大綁著,隻有確認了身份之後才能重獲自由,所以張不急切才不正常。
“你等著,我去見少族長,要是你謊話,我決不輕饒你!”那領頭的蒙古漢子又威脅了一句,這才將信將疑地拿著從張懷裏摸出來的金墜子除了帳篷。
事實上也不能怪這個領頭的漢子如此心謹慎,畢竟少族長身份尊貴,不可能什麼事都要麻煩少族長親自過問。而且,現在已經是深更半夜,少族長和少族長夫人肯定早早就寢了,不定還在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這個時候不問明情況就貿然前去打擾少族長,最後要真的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那他們幾個值夜的蒙古漢子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蒙古韃子,漢話好像得比剛才好了不少……”張又是一陣腹誹,領悟了“外語就要多多練”這一在蕭木後世獲得了廣泛認知的事實。
留在帳篷裏看守張的剩下那幾個蒙古漢子全都不會漢話,不過他們也沒有閑著,全都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張,仿佛在表達“給老子老實點”這樣的意思。
張估摸著等了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帳篷外麵傳來了幾個人的腳步聲和話聲,裏麵還有女人的聲音,八成是那個叫特木爾的少族長,還有韓大柱的妹子都來了。
很快張的判斷得到了驗證,一個魁梧的大漢拉開門簾進入了氈帳,很顯然此人就是特木爾了,盡管張不認識特木爾,但這都是明擺著的事情。
不過張的目光並沒有在這個特木爾的身上停留太久,因為很快他就現,那個韓大柱跟著特木爾的後麵也走進了帳篷裏。
總歸張還沒有餓的暈,馬上他就意識到了,這個“韓大柱”很顯然不是兩個時辰之前剛剛跟自己分開的護院頭領,而是他的妹妹,韓二梅。
雖然兄妹二人長得十分相像,但張仔細辨認之下,還是現了一些不同,其中最明顯的一點就是,韓二梅的身體果然比韓大柱要健壯不少,完全就是一個“加強版”的韓大柱——看來韓大柱是個實在人,之前的話並不是信口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