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裏確實蹊蹺,官府關了那麼多沒有用的嘍囉,還要供他們吃飯,怎麼想都不太正常。”王登庫接著分析道,然後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設想,“老四,你,老六的身份該不會是暴露了吧?”
“回老爺,這個的真不好。”馮老四十分猶豫地道,因為這個問題也在一直困擾著他,“畢竟老六的身份隻有那個梁豔陽一個人知道,那梁豔陽也沒有道理平白無故地把老六給招出來,畢竟他的家人還有我在看著呢,為了他那個寶貝兒子想,他也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現在你不是已經下手了嗎,不定那個梁豔陽知道了他家裏人全都死了,然後就把老六的身份告訴給了官府。”王登庫縷著他那張胖臉上沒有幾根的胡須道,又提出了一種可能性。
“回老爺,這個人也想過,但還是那個問題,梁豔陽要是真的為他的寶貝兒子著想,就不應該會告訴官府他家眷的下落,官府不知道他的家眷在哪裏,他也就不可能知道他們已經死了的事情。”馮老四分析道。
“那個梁豔陽我也是見過的,分明就是軟蛋一個。”王登庫想起了最開始的時候見到梁豔陽時候,梁豔陽哀求他饒命的情景,“官府找不到他這麼多年的髒銀,又不知道他家眷的下落,肯定會動刑審問的,一旦上了刑,我看那個慫貨怕是什麼全都給招了。”
“主子得有理,怪不得梁豔陽的那些手下一個都沒有放出來,原來官府是想掩蓋老六被現了的事實!”聽王登庫分析得很有道理,似乎摸到了事情的真相,馮老四立刻送上一頂高帽,拍了一下王登庫的馬屁。不過他的臉色馬上又難看了起來,“不好!要是這樣的話,那老六的身份看來是暴露了……”
“是啊,梁豔陽那個家夥的死活我當然不會介意,隻是可惜了老六啊。”王登庫分析出了一個令人遺憾的結果,臉上也是充滿了失落,“早知道如此,當初我就不應該一時興起,跟那梁豔陽搞什麼合作,結果到頭來沒賺到多少錢不,還白白害了老六,現在想想,真是悔不當初啊。”
王登庫著,眼睛也有點泛紅,甚至都要流出眼淚來了。
馮老四見狀,當然要安慰王登庫一番,“老爺不必難過,沒有老爺就沒有我們兄弟幾個的今,就算老六的身份真的暴露了,老六也肯定不會多一個字的。”
“老六的人品我當然放心,隻是他要是什麼都不的話,官府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少不了有好多苦頭吃。”王登庫道,滿臉都是遺憾之情,“而且這麼多過去了,估計老六也是凶多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