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京城還是一如既往的陽光明媚,上甚至都看不到任何一絲的白雲。. .都百姓人家喜歡青,但有道是物極必反,今年以來每都是純粹的、不含一絲雜質的青,日複一日地著實讓人們無法接受,此刻大明的百姓們們甚至已經懷念起平日裏往往具有非常不好的象征意義的烏雲來了。
尤其是同時還有那麼一顆大太陽掛在青之上,無窮無盡的陽光整照射著這個世界,根本沒有給陰暗留下任何能夠存在的地方——當然,隻有一個特例,那就是錦衣衛的詔獄了。
但盡管這樣,錦衣衛的詔獄卻並不是什麼能夠讓人感到舒服的地方,蕭木剛一踏進詔獄的大門,就感到一陣十分不舒服的寒意向全身襲來,他回頭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後,又一次換上了那身男裝的林檎,此刻的臉上也明顯表露出了很不好看的神情,這種神情非常複雜,蕭木至少能看出好幾種含義,其中既有害怕,又有奇怪,同樣還有很明顯的逞強,不想讓回過頭來的蕭木看到她露怯的感覺。
“算了,既然她要逞強,我就成全她好了,反正這次是來放人的,前後也用不了多長時間。”蕭木把頭又轉了回來,在心裏想道,“更何況,要是不讓她親身感受一下這錦衣衛的詔獄的氛圍,回去之後肯定還要埋怨我,”
很明顯,蕭木和林檎現在已經出了宮,來到了錦衣衛詔獄,打算把那個魯大放出來,帶他去見梁豔陽的兒子。
當然了,現在的時間分明就是上午的午時,也就是十一點鍾左右——蕭木那個想要再中午好好午睡一番,下午再來放人的原計劃毫無懸念地破產了,在林檎的大鬧和催促之下,即便是蕭木這樣自認有原則的人都沒有辦法堅持住他的原則,因為林檎的戰鬥力實在是過於強大了,可以出於無聊狀態下的林檎是無敵的,任何人都無法阻撓這個女瘋子找樂子解悶的行動。
而且雖蕭木心裏明知道林檎是因為無聊才催著自己上午就來放人的,但在這個問題上林檎卻有一個十分光明磊落、義正言辭的理由,讓蕭木根本無法反駁,那就是既然已經查清楚了魯大所的情況全都屬實,那就應該第一時間把他從錦衣衛的詔獄裏麵放出來,不然的話就是白白冤枉好人。
林檎的這個法確實很對,因為按理來,從最一開始蕭木本身就沒有關押魯大的理由,按照後世現代社會的司法程序來講,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自然不能隨便剝奪一個人的自由,蕭木之前為了核實魯大的情況把他暫時關在錦衣衛詔獄的做法實際上已經是某種侵權的行為了,更不用現在情況已經核實完畢,可以肯定魯大確確實實是一個無罪之人了。
最後林檎的一句話更是讓蕭木沒有辦法拒絕,那就是“如此冤枉好人,簡直就是無道昏君的做派”——當然了,在大明的這個時空,蕭木作為皇上,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關押一個有著一定嫌疑的人物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現在即便是可以證明那人無罪,稍微晚上那麼半再釋放也是無可厚非,或者就算晚了半年,也不會有任何人去指責皇上又什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