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整的時間裏,蕭木都在思考著關於自己的“人生大事。”
先自己跟田妃之間肯定是沒有任何共同話題和感情基礎的,甚至在穿越之前自己根本不知道崇禎皇帝都有哪幾個妃子,就是跟田妃單獨相處這也不過是第二次而已,然後就生了這樣的事情,蕭木自認自己並不是看到美女就控製不住荷爾蒙的那種人,但結果就是事情生了,而且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生的。
蕭木隨即又想到現在是崇禎元年,自己附身的崇禎皇帝今年好像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既然這樣的話,想必田妃的年紀應該也差不多,搞不好也同樣是不滿十八歲,想到了這裏的蕭木不由地又覺得自己充滿了負罪感,仿佛自己是侵犯未成年少女的元凶一樣。而且雖田妃當然也是一個美人,無論怎麼算自己都不是吃虧的那一方,但就這樣稀裏糊塗地跟她生了不該生的事情,這總歸還是讓蕭木覺得心裏怪怪的。
不過話又回來,自己現在是大明的皇上,而田妃是皇上的妃子,本來就是正當合法的關係,按照這樣的道理來講,昨的事情就並不是“不該生的事情”了,而是完全正常的行為,即便是在嚴苛的封建禮法之下,也是經地義,沒有任何人能挑出毛病的——除了一個人之外,因為這個人也同樣不是大明土著居民,那就是林檎。
於是蕭木又擔心起來林檎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有什麼反應,畢竟林檎現在是正宮皇後的身份,跟自己算是自己名義上的原配夫妻,自己後世的時候都是一夫一妻製了,林檎跟自己比起來還要在未來三百年,恐怕男女平等的觀念會比自己的時代更加深刻。蕭木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林檎知道此事之後陰陽怪氣地奚落自己的畫麵,這讓蕭木又有了一種出軌的男人擔心被老婆現的那種緊張感覺。
而且林檎現在還是懷有身孕之人,每都需要承受著懷孕的痛苦來安胎靜養,然後自己這個作為丈夫的卻又跟其他的女人生了不該生的事情。想到了這一點的蕭木心中的負罪感又增強了,仿佛自己不僅僅是出軌,而且還是不顧身懷六甲的老婆,跑出去花酒地的那種負心漢。
蕭木搖了搖頭,不再去想林檎的問題,然而又有一個更加恐怖的想法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那就是雖然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變得那麼燥熱,但要是自己的症狀出現得再早了那麼一點點,在張皇後那裏沒有離開的時候就犯了病,那樣的話後果肯定是會更加的嚴重了,搞不好可能還會出人命的!不對,不是“可能”會出人命,以張皇後的為人來看,那是“肯定”會出人命的!於是,在蕭木的胡思亂想之下,自己似乎又成了叔嫂**的禽獸。
就這樣,蕭木的整個思路已經全都混亂了,開始完全顛三倒四地胡思亂想了起來,用大明的話來講,蕭木現在的狀態應該就是“魔怔”的症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