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杜老六就現了,今到這間牢房來折磨他的人跟前兩相比似乎有些不太一樣。WwW COM或者,這次進來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來審問折磨自己的,杜老六也有些不敢肯定。
畢竟杜老六看到的,走進牢房的這個人,同樣穿著犯人的號衣,身上戴著手銬和腳鐐。這樣打扮的人物,讓杜老六很難將他跟參與審問的錦衣衛聯係到一起,但如果這個人不是前來審問自己的,又怎麼可能進得來這間牢房?畢竟事情到了現在的地步,杜老六本人當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官府既然花這麼大的力氣審問自己,那麼對於關押自己的牢房,肯定會有嚴密地封鎖和保護的措施,怎麼可能會有其他不相幹的人可以隨便進來?要剛剛走進來的這個人是其他的犯人走錯了牢房,這樣的事情,打死杜老六也不會相信的——盡管他每都在挨打。
所以杜老六完全猜不透這個人的來頭,最後隻能姑且認為這是一個有著變裝癖和自虐傾向的官府中人,畢竟穿囚服戴腳鐐也不犯法。不然的話,眼前的奇怪現象實在是沒有辦法能夠解釋得通。
就在杜老六琢磨這這個人的來頭的同時,這個人也邁著艱難的步子走著,可以看出他戴著的腳鐐十分沉重,以至於讓他走起路來十分吃力,同時也不停地出了金屬相互碰撞的聲音。杜老六可以清楚地聽到,那腳鐐的聲音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自己的耳朵邊上才停下來,原來那人已經一步步地走到了他的身邊,蹲下身子仔細端詳著他的臉,杜老六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這個人的目光十分犀利,而且還帶著很濃厚的陰狠氣息,讓人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十分不舒服的而感覺——盡管他每都沒有能夠感到舒服的時候,所以杜老六隻看了他一眼,便躲開了他犀利的目光。
感覺過了好長的時間,那人才重新站起了身子,還是邁著十分艱難的步子,又走回到了牢房中的一張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當然這個人並沒有坐最中間的位置,杜老六也知道最中間的那個位置是參與審問自己的那個頭目的位置,很明顯,這個身穿囚服號衣,戴著手銬腳鐐的人還沒有這個資格去坐那個位置。
隻不過今那個最中間的位置是空著的,也就是那個頭目人物這次並沒有來,這倒是讓杜老六感到有一些疑惑:明明這兩那個頭目看起來都是十分著急,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全都直接從著急腦子裏挖出來的樣子,怎麼今卻沒有來呢?這實在是有些反常。
不過杜老六很快就釋然了,畢竟著急考慮這個問題也沒有什麼意義,不管來審問自己的是何方神聖,自己隻管什麼都不也就是了,而且以自己現在的樣子,估計也沒有幾時間好活了,過幾自己死了之後就是一了百了,官府總不能追到陰間,讓閻王老子繼續審問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