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在心裏暗自下著決心,渾身上下也是充滿了幹勁,但他畢竟還是一個穩重的人,並沒有因為這些事情而忽略了伺候主子就寢——畢竟這才是真正的、最最重要的事情。 WwWCOM
不過蕭木卻不想這麼早就去睡覺,而是打算再多看一會書,便吩咐王承恩不用在這繼續伺候,可以想幹嘛就幹嘛去了。
王承恩見萬歲爺都這樣了,便心地退出了屋子,不過心謹慎的他並沒有像蕭木的那樣“想幹嘛就幹嘛去了”,而是在殿外不遠處候著,畢竟之前的幾,皇上都是看著書直接睡著在桌子上的,自己還是要時不時地盯著,倘若皇上真的睡著了,也好趕快移到床上去,不然主子萬歲爺怎麼能睡得好?
事情果然也按照了王承恩想的方向展,蕭木讀書大概讀了不到一個時辰之後,就昏昏欲睡,不知不覺地伏在桌子上麵睡著了,然後沒過多久就被一直注意著的王承恩現,於是王承恩又招呼來幾個穩重的太監,一起把蕭木抬到了床上,整個過程中也是心翼翼,生怕有什麼地方弄出岔子,吵醒了皇上。
第二一早,蕭木醒來就現自己睡在床上,跟之前幾的情況沒有什麼區別,蕭木的心裏也知道這肯定是王承恩做的,同時也覺得今晚上開始自己應該“獨立自主”地躺倒床上睡覺,而不是再勞動王承恩他們把自己抬到床上,畢竟對自己來不過是舉手之勞,卻可以給王承恩減輕不少的負擔。
同樣還是在王承恩的伺候之下梳洗完畢,用過了早餐之後,蕭木還是打算把錢謙益找來,繼續聽他講書,而且給名臣的畫像也全都畫完了,今應該可以讓錢謙益多講一些內容。
林檎那邊也是做的同樣的打算,同樣是早上起床梳洗完畢之後,甚至都沒用蕭木派人來請,林檎就已經來到了蕭木這裏,打算開始新一的“課程”。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林檎這個“旁聽生”似乎比蕭木這個正規學生還要好學不少。
看到林檎不請自來,蕭木也是心中一笑,就要吩咐王承恩去把錢謙益請來,也好趕緊開始“上課”。
不過王承恩確實開口提醒了蕭木一下,“回皇上,今是‘內書堂’重新開課的日子,皇上您還過要親臨現場觀看的……”
蕭木聽了王承恩這樣一,才想起來確實是有這麼一件事情,自己本來就決定要去看看這個‘內書堂’講課是什麼樣子的,隻是這幾每請錢謙益和周延儒講書,又想著畫像和審問杜老六的事情,最後竟然把這個事給忘了。
蕭木頓時一拍腦門:“不錯,確有此事,大伴不提,朕幾乎已經完全忘卻了,內書堂何事開講?朕這便過去觀看。”
“回皇上,還有一個時辰,現在就過去為時尚早。”王承恩答道。
“唔…一個時辰,那還是先把錢謙益請來,讓他先給朕講一會書吧。”蕭木在心裏大概計算了一下時間——不長不短一個時辰,這個時間確實十分尷尬,要是什麼都不做便白白浪費了,要是請人來講書,估計把人請到,也講不了多久。
不過最後蕭木還是做出了決定,後世中學的課程也是四十分鍾一節,現在把錢謙益請來,怎麼也能講上這麼一節課的吧?另外,反正自己也不需要跑腿,坐在這裏安心等著就行了,蕭木覺得沒有道理白白浪費一個時辰的時間。
王承恩聽了蕭木的吩咐,便出了大殿,前去請錢謙益去了。
“想不到嘛,你這個木頭腦袋也玩起花樣來了。”待王承恩走遠之後,林檎開口道,臉上還帶著玩味的笑意。
蕭木直接被林檎得一愣,帶著一臉茫然地表情問道:“什麼花樣?你在些什麼?”
“當然是你要把錢謙益叫來的事了。”林檎理所應當地答道。
“我請錢謙益過來,有什麼問題嗎?這不是還有一個時辰呢嘛,請他過來好歹也能講上一個時的書,我以為你肯定也希望這樣的。”蕭木道,在他眼裏,這件事情十分正常,完全沒有任何值得玩味的。
“你這話,就好像後世的軍事演習一樣。”林檎又開口了,而且還是帶著一副“不要裝,我全都懂”的表情,把蕭木搞得更加是一頭霧水了。
“什麼軍事演習?”蕭木疑惑地問道,同時在心裏懷疑林檎昨是不是吃錯了藥——不過想到給她開藥的是李太醫,那可是李時珍的學生啊,應該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吧?但如果不是吃錯了藥的話,那林檎現在的古怪表現,又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