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胡雲之前所,王靜遠跟杜老六他們幾乎沒有什麼往來,就是梁豔陽,也不過是今年才剛剛認識,平時裏談的也隻有關於酒樓生意的話題,根本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會跑到自己家裏行凶。王靜遠的言辭很有道理,而且幾人看他的眼神也並不想謊的樣子,隻好又好言安慰了一番,便讓他離開了……
“看來想要弄清楚真相,隻能在那杜老六和梁豔陽的身上下功夫了。”王靜遠走後,幾人也想不出什麼合理的解釋,最後蕭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杜老六和梁豔陽的供詞上了。
“回皇上,微臣已經派了駱振興火帶人火趕回大興,跟在那裏守衛的張一起審問這兩人。”駱振興立即向蕭木彙報道。
難怪沒有看到駱振興跟駱養性一起過來,看來駱養性的安排還算十分到位。蕭木在心裏滿意的同時,又不忘囑咐了一句,“一定要嚴加看守,不能有任何疏漏,尤其是那個杜老六,不知道藏著什麼大秘密,要是讓他跑了或是死了,朕唯你是問!”
為了讓駱養性意識到自己的重視程度,蕭木又把自稱改回了“朕”,
“微臣明白。”駱養性的經驗豐富,這些事情就算蕭木不也肯定會安排妥當,不過現在皇上都表了態,他也隻能連連答應。
“還有,但據駱振興的描述,似乎那幾個賊子在得知王靜遠一家的所在之前,原本就謀劃著要來京城做什麼事情。雖然他們現在已經死了,但還是不可不防,你也要派人在京裏多多打探,現可疑之事立刻報給朕!”
駱養性自然還是連連答應。
“還有,打探的時候注意分寸,不可滋擾民生!”對“耶穌基督”事件耿耿於懷的蕭木又緊著補充了一句。
實際上錦衣衛出動肯麵免不了會有擾民的地方,但駱養性肯定不敢實話告訴蕭木。既然現在皇上都了,駱養性也隻能回去警告一下手下的兒郎們,讓他們都收斂一些。
“皇上,時候也不早了,也該回宮了。”見蕭木把事情安排完了,王承恩便勸蕭木趕緊回宮——畢竟在宮外多待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險,而且要是現在不回去,過一會兒太陽下山了再走,這一路上就更加危險了。
王承恩的建議自然得到了除了蕭木以外所有人的讚同,蕭木也隻好從善如流,表示同意打道回宮。在蕭木看來,這個事情跟借錢的道理也差不多,有道是“好借好還,再借不難”——自己這次這麼好話,下次再想出來的時候受到的阻力肯定也會一些,一來二去,習以為常了之後,帶著林檎一起出來似乎也不是沒有機會。
於是蕭木便告別了王靜遠等人,動身回宮去了,一路上王承恩自然還是神經過度緊張。
……
再駱振興得了駱養性的命令,又馬不停蹄地帶人從京城趕回了大興。雖然京城跟大興之間的距離不遠,在蕭木所在的後世開車的話更是一個時之內的事情,但在十七世紀的大明朝,一之內騎馬連續往返奔波一個來回,即便駱振興身體強健,也免不了感到十分勞累。
不過駱振興卻也顧不得這些,把自己北鎮撫司的腰牌一亮,打掉了城門處想要攔路檢查的兵丁,便驅馬進了城門,直奔大牢而去。
直到看到了熟悉的張,確認了大牢還是安然無恙,杜老六和梁豔陽也都好好地被關著,駱振興才總算長舒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杜老六的重要性已經遠遠高於梁豔陽了,就算後者原本是前者的東家也沒用。
打走了大牢裏原本守衛的兵丁,換成了自己和張原本帶來的可靠的手下之後,駱振興便跟張講起了京城生的事情。
“什麼?那幾個人果然去京城了,而且這麼快就下手了?”張聽罷,果然大吃一驚,對他們的高效率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不錯,此番我回來這裏,是上麵的意思,駱大人要咱們一起審問杜老六和梁豔陽,務必要問出他們身後藏著的秘密,皇上對此事也重視的很。”駱振興講了半,感到口渴難耐,一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邊用眼神詢問著張要不要來上一杯。
“既然皇上和駱大人都如此重視,我看事不宜遲,咱們這就開始幹活吧!”張話的同時,擺擺手拒絕了駱振興的好意——早上茶水喝得太多,張覺得自己未來一個月都不會想要再去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