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又到了跟蕭木決一勝負的時候了,就在蕭木把牌擺好,等待林檎伸手抽牌的時候,林檎突然現一個驚人的秘密!
原來在仔細端詳之下,林檎現蕭木手中的牌當中有一張有一個折痕存在,很明顯就是之前蕭木在洗牌的時候弄的。林檎當然還清楚地記得那是一張皇帝牌,看了一眼自己手裏麵的“玄”字“唐太宗”牌,林檎簡直大喜過望:隻要把蕭木手中的這張牌抽走,跟自己手的牌湊成一對,就能讓蕭木的臉上也貼上紙條了!
心髒也跟著砰砰直跳的林檎努力地讓自己激動的心情平複下來,同時緊張地將魔爪伸向了那張帶有折痕的牌。這一刻,林檎仿佛感到此前自己的臉上被貼了那麼多紙條的屈辱總算是沒有白白承受。
就在這時,王承恩突然火急火燎地闖了進來:“皇上,出大事了!”
隨即王承恩就聽到了林檎的斷喝:“出去!”
印象裏從沒聽過皇後娘娘如此嚴厲的聲音,而且自己似乎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事情,王承恩趕緊嚇得又退出了屋子。
林檎和張皇後她們趕緊把臉上的紙條都拿下來,收拾幹淨之後才告訴王承恩可以進來了。
王承恩這才心翼翼地又走了進來,跪地叩施禮:“奴婢見過皇上,見過各位娘娘。”
“起來吧。”示意讓王承恩起身,蕭木問道,“出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慌張?”
“回皇上,駱養性求見,是王靜遠家遭到刺客襲擊。”王承恩回答道。
“什麼?竟然生了這樣的事情?有沒有人傷亡?”蕭木趕緊急切地問道,一旁的林檎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聽駱養性當時胡雲正好在場,救下了王靜遠一家,似乎歹人並沒有得逞。至於具體的情況,奴婢也還不是很清楚,皇上見了駱養性一問便知。”
王承恩的回答讓蕭木和林檎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又回到了肚子裏。
“好吧,帶我去見他。”蕭木把手裏的兩張牌扔到了桌上,就起身要去見駱養性。
“等等!”蕭木正要帶著王承恩離開,林檎突然開口了。
“王承恩!你剛才進來的時候可有看到了什麼?”林檎用帶著威脅的口吻問道。
“回娘娘,奴婢方才眼睛一花,什麼都沒看到。”王承恩趕緊恭敬地答道。
蕭木注意到張皇後和田、袁二妃明顯地鬆了一口氣,這才明白原來她們是擔心自己臉上貼著紙條的樣子被王承恩看到了會出去跟人亂。蕭木覺得以王承恩的節操是不會這樣做的,不過林檎等人關心則亂,還是不忘再囑咐一番。
“沒看到便好,要是將來本宮聽到了什麼閑言碎語,絕饒不了你!”林檎仍然覺得不放心,又補充威脅了一句。
“奴婢不敢。”王承恩又保證了一句,見林檎點了點頭,這才跟著蕭木離開了。
“又便宜了那個家夥。”直到最後也沒能抽到蕭木手中那張帶有折痕的牌,林檎一邊後悔自己下手太慢,一邊無奈地把自己手裏的那張“唐太宗”扔到桌上。
……
很快蕭木就見到了駱養性。
“到底生了什麼事?給朕細細講來!”蕭木問道。
“回皇上,事情是這樣的……”駱養性便將胡雲閑來無事到王靜遠家做客正好遇到了刺客來襲擊,自己派去找胡雲的楊韜正好也及時趕到擊敗了賊人,賊人無法得手逃脫無望之後又生內訌,最後三個賊人服毒自殺,一個賊人重傷的事情全都給蕭木講了一遍。
“王靜遠一家有沒有人受傷?”蕭木見駱養性了半沒有到自己最關心的關鍵內容,又追問了一句。
“王靜遠本人被賊人踢了兩腳,那個叫趙棄病的孩子摔了一跤,都沒有大礙。至於胡雲則是在打鬥中受了幾處刀傷,恐怕要修養一段日子。”駱養性又補充回答道。
蕭木聽了駱養性的敘述,心裏也是感到一陣後怕,沉吟了一會,問道:“如此來,就是在朕命你派人保護王靜遠家的同時,歹人就已經下手了?”
“回皇上,微臣以為,事情恐怕就是這樣的。”駱養性答道。
“歹人的效率未免也太高了一點……”蕭木聲地念叨著,隨即問道:“你可查出這幾人是什麼來路?”
駱養性道:“微臣慚愧,至今未能查出幾人的來曆,不過可以肯定,賊人確實就是駱振興在大興見過的那四個人。”
“擺駕,朕要親自前往查看!”蕭木大聲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