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酷刑下來,梁豔陽已經奄奄一息,為了他的命著想,駱振興和張暫時停止了用刑,畢竟要是梁豔陽死了,這個案子就更加的棘手了。
兩人隻好退而求其次,打算再問問梁豔陽的手下們,希望能夠現一些蛛絲馬跡,但失望的是,這些人都是些嘍囉,對於梁豔陽的家眷和財產是事情一無所知,至於那種類似於“貼身大管家”之類的手下,則是一個都沒有。
就在二人徒勞無功,正一籌莫展的時候,他們在大興城裏偶然間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
蕭木正在給林檎和張皇後講解他自創的“名臣牌”。
“這四張是名臣牌,中間的圖案是朕挑選出的名留青史的四個名臣的畫像。”蕭木把四張牌擺在桌子上,這四張牌的左上角和右下角都對稱的寫著“臣”的字眼,指著第一張牌,蕭木道,“這張‘’字牌代表的是諸葛孔明,諸葛武侯的事跡人所共知,可謂是‘出師一表真名世,千載誰堪伯仲間’,想我大明如今國事艱難,若是能有諸葛武侯一般的人物來輔佐朕,想來大明中興有望。”
一本正經地胡了一番,蕭木又指著第二張牌,“這張‘地’字牌裏的圖案是文祥文丞相的畫像,一代抗蒙名臣,被俘後也誓死不肯投降,英勇就義,留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名句。想我大明的臣子若都是這般的忠貞之士,何愁關外建奴不滅!”
著蕭木拿起第三張牌,剛要開口繼續介紹,卻被林檎搶了先,“這張牌不用你我也知道了,這上麵畫的明明就是關公嘛。”
實在是由於關羽的外貌特征過於明顯,所以即便是林檎也能一眼就看了出來。
“不錯,這張‘玄’字牌正是關羽關雲長,皇後果然聰穎。”蕭木道,順帶著誇了林檎一句,“關公的事跡婦孺皆知,也不用朕多作介紹了。”
“諸葛亮和文祥的事跡也都是婦孺皆知,你還不是囉嗦著了那麼多廢話……”林檎在心裏腹誹著。
“至於這張,則是抗金名將嶽飛,嶽武穆之忠義,理應受後人敬仰,朕對其也是崇敬的很,所以朕也將其添加到了這紙牌之中。”蕭木把最後一張牌代表的人物也了出來。
此時的蕭木的大腦正在飛地運轉:提到了嶽飛,就沒有辦法不聯想到秦檜。所以蕭木一麵介紹的同時,一麵在心裏琢磨著要不要再創新一下,增加四張“奸佞牌”出來。
蕭木正想著的時候,外麵的王承恩不合時宜地進來打擾,聲地對蕭木稟告道:“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求見,是此前派去大興的人打探到了重要的情報。”
蕭木的思路被王承恩打斷,自然是十分生氣,不過聽王承恩的口氣,駱養性他們似乎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這才會急急忙忙地求見自己,所以蕭木也暫時顧不上琢磨增加“奸佞牌”的事情,帶著王承恩等人就要去見駱養性。
“駱養性求見,想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於朕,朕先失陪一下。”蕭木對林檎和張皇後告罪道,“對了,朕還有設計一物,名曰‘麻將牌’,玩法與‘打馬吊’類似,十分簡單易懂。朕這就讓人送來,皇嫂和皇後可叫上田妃、袁妃,跟她們一起玩上兩圈,待朕回來之後再一起給你們繼續講解這紙牌。”
“皇上自當以國事為重,臣妾這裏並不打緊。”林檎當著張皇後的麵,十分“通情達理”地了一句,讓蕭木一時之間難以適應,若是張皇後這樣那自然是十分正常,但現在林檎出這種話,蕭木不得不感慨女人都是生的好演員。
蕭木帶著王承恩離開了,他的麻將牌還沒有送來,田妃和袁妃也同樣還沒有請到,林檎便給張皇後講解起了之前蕭木跟自己講過的那些紙牌的意思。
“皇嫂請看,這些牌都是數字牌,從‘一’到‘九’分別代表一品官到九品官,所以數字的實際上比數字大的牌要大,姐姐可千萬不要像妹妹一樣給弄錯了。至於這些牌中間的圖案,畫的正是對應品級的官服的補子……”
張皇後聽著林檎的講解,心思卻不在這紙牌上麵,“皇上此去匆匆,想來定是緊要之事,大明正值多事之秋,希望這次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