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木這個時候終於充分理解了為什麼王靜遠這麼一個耿直的人也能夠在酒樓當那麼多年的掌櫃了,畢竟能贏這麼多錢,可見王靜遠的思維十分清晰,頭腦十分靈活,當起掌櫃,做起生意來自然是得心應手了。想到這王靜遠過去屢次考秀才都沒有成功,蕭木也更加理解了,此人的賦就沒點在讀書做文章上麵,蕭木覺得如果王靜遠去了自己的世界,像自己一樣去惠園大學讀經濟係,最後肯定能成為優秀畢業生,至少不會想自己一樣,為了一篇畢業論文,弄得兩年都不能畢業。
其實這牌桌之上手段最高明的當然要數楊韜了,隻是由於他的表現實在過於完美和逼真,以至於蕭木這種初級玩家完全沒有看出來。
盡管麻將的試驗很是成功,但是由於蕭木輸了不少,也沒什麼繼續再玩的心思,認為麻將也測試得差不多了,就宣布暫停休息片刻,稍後再來試驗自己新創的“撲克牌”玩法。
馮氏給幾人上了茶,喝了幾口休息了一下之後,蕭木便迫不及待地把撲克牌從口袋裏麵拿了出來,畢竟麻將牌打的不順,此時的蕭木心裏憋著一口氣想要從撲克牌這裏找回場子。
隻是跟麻將比起來,撲克牌對於大明的人來就比較難懂了。
從阿拉伯數字到1,到後麵的“J”、“Q”、“k”以及兩個JkeR,再到“紅心”、“方塊”、“黑桃”、“梅花”幾個花色,王靜遠等人看著都覺得雲裏霧裏,根本不懂這都是些什麼。事實上,王承恩找來製作這些牌的人也不知道這鬼畫符一般的是什麼東西。為了他們脖子上的腦袋考慮,對於蕭木寫的這些數字和字母,師傅們使出了渾身解數,比照著描了一整個晚上,精確地描到了絲毫不差,這麼一副的撲克牌裏麵蘊含的辛勤勞動,蕭木此時還不知道。
蕭木開始耐心地解釋起來:“這些歪歪扭扭的,乃是一種數字,名喚‘阿拉伯’數字,這個表示二,這個代表三,後麵的是四五六七**,依次類推。”
“阿拉伯?”王靜遠心裏仍然很疑惑,“我大明開國至今封的伯爵之中,似乎沒有這麼一個‘阿拉伯’,曆朝曆代也沒聽有過這麼一個伯爵,不知皇上這麼,其中有什麼深意。”
在王靜遠走神的時候,蕭木指著“J”“和“Q”,用自己前世的叫法繼續講解:“至於這個,叫做‘鉤’、這個則叫做‘圈’。”
這兩張牌更是讓楊韜和馮氏也徹底糊塗了,蕭木見反響不好,就開始了胡編亂造強行解釋起來:“鉤者魚鉤也,圈著圈套也,當然比一般的數字牌要大,至於這個,叫做“凱”,凱者,凱旋也,當然比‘鉤’和‘圈’還大。”
至於後麵的a,蕭木實在不知道該把它叫做“尖”還是“槍”還是什麼其他的叫法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張牌有時還可以當做“1”來使用,於是就不負責任地道“至於這張牌嘛……反正這張牌就是最大!”
完之後,又看到了更大的兩張JLeR,也就是大王,還有後麵的四種花色等著自己解釋,蕭木覺得這簡直是無法完成的任務,就算自己長了八張嘴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清楚。
這個時候就連之前胡起牌來連皇權都毫不畏懼的王靜遠也覺氣氛不對了,於是出來打圓場道:“此物甚是奇妙,想來定是物,隻是我等凡夫俗子,資質愚鈍,不得其中要領。”
王靜遠打圓場的水平著實十分業餘,反而讓蕭木更加窘迫了,正在楊韜和馮氏苦苦思索怎麼給蕭木找一個台階下,整個房間裏都彌漫著尷尬氣氛的時候,李師藥跑了進來,一舉打破了這一複雜的局麵。
“不好了,二弟的頭被門夾住了!”
有人打破了僵局,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把心給提了起來:什麼?頭被門夾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蕭木等人趕緊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裏,映入眼簾的就是趙棄病扭動著的屁股,至於頭則是卡在柴房的門板裏麵。撅著屁股的趙棄病,讓人不禁有一種想要跑過去踹一腳的衝動。